大家都是把辛苦挣来的工资凑整后存定期,普通工人也不懂得理财,更加不敢拿着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去冒风险。
轮到陈冬凤时,已近十点半了,银行工作人员给她办理了挂失,但要补办却要等到一周以后才可以,陈冬凤办完所有手续,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坐公交车往回赶,直接去了工厂。
周友强骑着车回了方赛妲那边,在房间里开着电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又急忙套衣服开着车摩托车出去了,将车停在了出租屋背后的空地,这样一来陈冬凤或是其他老乡也不会在回来的路看见他的车子。
停好车后,他走进了出租屋巷子口的小吧给了十块钱,找了一个他可以看见外面,而外面不容易看见里的位置坐了下来,时不时的往外面瞄着。
等到午十二点过也不见陈冬凤出现,他想她白班,在这里守着得等到晚七点才下班,夜里还要班,于是怏怏的回了方赛妲的住处,心里计较着,这件事情要重新考虑对策。
陈冬凤与张菊芳一起回来,路过吧门口时,那老板:“下班啦!”
“下班了”陈冬凤与张菊芳一起回答。
“你老公是晚班噢?好长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
“是啊他一直是晚班,你看见他啦!”
“今天午在我这里了几个小时的,我说呢,好长时间都没见了,他自己也说晚班!”
张菊芳转头看了她,陈冬凤心里咯噔声,冲那人笑了笑:“他是好久都没有了,估计瘾犯了”一边说,两人一边快速往回走。
到门口的时候,她与张菊芳都发现怎么门外的小锁没有锁,只是门关了。
要是有小偷来很容易进去了,因为窗户离门很近,以前有过,睡到半夜,门被小偷从窗户伸勾子进去给打开了,好在两个人惊醒才没有丢失东西,被偷的事情在这里时有发生,并不稀。
她急忙打开门,房间里一团乱,她有些害怕。
张菊芳:“他果然回来找身份证了。”
陈冬凤背心直冒冷汗,心也已经冷透了,没什么好再冷的了。
只有害怕,这个还在法律存在的丈夫,如今于她危险无。
好在周友强来的时候自己不在,否则两个人恐怕有一场世纪大战,男女对抗向来是男人占优势的。
房间光线暗,于是开了灯,开始一点一点的收拾,张菊芳也帮着她收拾起来。
张菊芳一边收一边说:“他没找到身份证,看样子是急坏了。”
陈冬凤把地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回去,拍了拍衣服的脏东西:“能不急吗?存折已经到他手了,差拿到身份证那些存款能进他口袋了。”
“你到沉得住气!”
“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已经把他看透了,这几个月我也想通了,但尽管这样我也不能白白把我们两个人的钱,拱手相让,无论如何也要拿到属于我的一半,别的不说我得为娇娇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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