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八字不合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大吵过两次后,他再也没来过我这里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反正我觉得他已经二十八了,什么事应该都有分寸有主意的,他不联系我我也没有办法联系他的。我又没有买手机,他倒是有一个,不过我打过一回说停机了,估计换了新号码了。”
“哎,你们兄妹两还真是……你太懂事他却太不懂事,随他吧,这么大人了,再说还是个男人也不能出什么事。”
罗忆勉强笑了笑:“对啊!我觉得现在还是舅妈与舅舅的事情更棘手一些……”
唐荷眉头皱了皱:“嗯,希望舅妈快一些定下日子,两个人签了协议好了。”
“姐,我觉得他们的事情,不可能像你预设的去发展的,如果舅妈稍微慢一点,那笔钱肯定进了舅舅的口袋的,而且她再也别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半。”
“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为什么,直觉,从这一年来舅舅所做的事情来看的直觉。而且这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其他人还真是难以约束与管制,除非现在外婆与舅妈的父母在这里,可能会好一点。
但这完全不现实,外婆那么大年纪,舅妈的父母也不年轻了,几个老人坐一天一夜的大巴车来番禺也不太可能。
他们两个也根本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舅妈是怕老人担心,而舅舅却是怕老人知道了没办法顺利的离婚。”
“但愿他们两个在签离婚协议前不会再出什么事情!”唐荷回答着。其实她也知道周友强与陈冬凤不可能这么离了婚,主要是自己这个舅舅变得面目全非了,会再做出一些没有底线的事情是完全有可能,只是她心里还是希望,他仍是那个朴实勤奋的舅舅。
“姐我到啦,去课了,跟小正正说我下个周末再去看他,今天我要把午的课补起来。”
“好,你去吧!”
罗忆下了车从前面的红绿灯斑马线走过,唐荷在窗边正好看见她的背影轻快而有活力,她笑了,这个妹妹是所有兄弟姐妹最努力的一个,为了明天从没有随波逐流过。
在她印象里,罗忆好像从来都是乐呵呵的,家里条件差又不想父母再问人借钱,自己甘愿放弃已经录取了的大学;
出来第一份工作是在生产线做普通工人,她也没有抱怨,而是自己去报了个办公软件培训班,办公软件学得差不多了,在厂区被招工了一个半月找到现在的小员工作;
如今又在成人大学把业余时间多半用在了提升自己的学历;她好像从来都不满足于现状。
工厂是个消磨人意志的地方,多数的人来这里之后,是按部班的班做产品,然后等发工资,然后寄一部分回家或是存起来又或是买买买了。
几乎多数女孩子是在家里的安排下,回家相亲结婚生子,然后又把孩子留在家里,继续趁着年轻来这里做工人,但罗忆却是按着自己的步伐一点一点往前行进,尽管速度缓慢但却始终往前,她计划不来却行动在前,并且不受任何外界因素干扰。
罗忆走到对面回头向着唐荷挥了挥手,然后小跑着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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