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嫣夫人怎么走了?”苏亦哲嬉笑着,眼已有些失神了。
“这日子长着呢,你这酒浅子也赶紧回去歇下吧。”红嫣无奈笑笑。
她再对端睿鹤欠了欠,随即离身。
这晚宴算是散了,端睿鹤也起身宣离,他扯着苏亦哲将他半携半拖的带离宴厅。
路过沈洛云身前,他垂首看着她。
随即又别过脸,此刻他仿若看到眼前的,是邢绯月。
随着人逐渐散去,整个空广的宴厅只剩下沈洛云和岳萧炽。
“你过来。”岳萧炽望着身侧安静端坐的沈洛云。
她抿了抿唇,站起身做到他矮几前。垂着首看不出情绪。
忽的一下岳萧炽的大手抚她的面颊,在轻轻拂过她的眉宇,红唇。
他直起身在她唇间印下一吻,这一吻轻柔绵长,似口含着珍宝一般,轻柔紧密。
沈洛云双肩微微一僵,落在身侧的小手不自觉的抵住他的压迫感。
岳萧炽移开唇大手却不安分的由至下抚她的腰肢。
“我竟不知你还精通舞技。”岳萧炽将她下颌抬起,望着她一双幽深的星眸。
“或许爵主不知道的,还有更多。”沈洛云微微别过脸。
岳萧炽并不了解她,正因为不了解才会不信任,才会这般薄凉吧。
岳萧炽轻笑一声,大掌移到她领下的的柔弱。
“我以为,我已经知道得够多了。”他呼吸带着酒意。
“爵主是真的知道?”沈洛云轻轻拂开他的手。
“你可以告诉我。”岳萧炽锁了锁眉。
“爵主可给过洛云机会?”他不信她,连她收到的信笺他都可以多想。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岳萧炽擭起她的腕子。沈洛云眼浮起失落。
给过我机会?
当初沈洛云无非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腹胎儿与自身性命只能择一。
她无非是想舍了自己保住腹骨胎才让雨檬将那北玦来信燃尽。
可他却认为她似有阴谋,似有诡计。
沈洛云不想再过多回想,那些苦痛一次够了。
岳萧炽见她不应声,绝美的面竟有些漠然。
“方才你这舞步,可是有人教你的。”岳萧炽放下她的手,将杯酒置满。
沈洛云怔了怔,可有人教我。
是过去在素人馆么,可...她一点也想不起。
“从未有人教过洛云。”沈洛云似叹言。
“无师自通,你倒是有天赋。还是说,这曲子,你早已与他习过无数。”岳萧炽将杯酒饮尽,再重重搁下酒杯。那酒杯应声碎裂,可见力道之大。
沈洛云支起身子,垂首低言:“爵主因为一支舞要给洛云多加一项不堪,那日后洛云所做任何,都会被人诟病。”
“呵。”岳萧炽冷笑。
“我记得,你曾和我说过你在北玦并无亲眷。”岳萧炽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躬下身子。
“洛云在北玦确无亲眷。”他的呼吸在她身后,让她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
“那你的兄长,是凭白从石头走来的?”他大手抚在她肩,低下头在她耳旁轻言。
兄长?什么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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