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光亮透过窗棂照到充斥着暧昧气息的内室内,在凌乱不堪的屋内投下斑驳的暗影。
女子长发杂乱,浑身青紫,肿着一双盈盈水光的眼睛,靠在床压抑地啼哭,慕容彦便是被耳边这断断续续的啼哭声吵醒,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忍不住咒骂出声,却换得女子更加心伤的抽噎。
“闭嘴!别哭了,在哭爷宰了你!天,爷的头痛死了,快去端杯水来!少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苏蝶衣早知晓慕容彦的脾性,故听了这话也不觉得如何委屈,反正昨夜被他折腾的半死的女人不是自己,她倒是有耐性陪他再演一会儿。这厮受了她十成媚术的勾引,今早还能自行清醒过来,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是,爷,爷稍等,妾身这去给爷沏茶。”
苏蝶衣哽咽开口,未语泪先流,她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白色罩衫,里面是粉红色的莲花肚兜和紫色纱裙,走动之间隐隐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即便有裙子遮挡,却依稀可辨两股及大腿内侧的点点血迹。
慕容彦眯着眼睛从床坐了起来,见苏蝶衣递过水来,一把夺过去张口便喝,刚入口却被烫着了,一口水喷了出来,对着苏蝶衣大骂道,
“这么热的茶水,你是想烫死爷吗?!贱人,还不速速换一杯凉水过来!”
苏蝶衣巧妙地低头,躲过了那迎面而来的茶盏,只听得“哐啷”一声,茶盏越过她的头顶撞到梳妆台,顿时破裂开来,里面的热水泼了苏蝶衣一身,她“啊”地一声惊叫,提着裙子跳离开来,却腿下一软,重重地跌倒在床下铺陈着的波斯地毯。
“爷息怒,是妾身不好,妾身只知爷是绝不沾口过夜的茶水的,故用清晨下人们送来的滚水沏了新茶,未想到烫到了爷,妾身惶恐。”
“少废话,爷现在懒得听你解释,赶紧换凉水过来,快点!”
“妾身现在身体实在是不适得紧,爷可否稍等片刻,妾身即刻唤人进来来伺候爷。”
“快去快去”
慕容彦揉着太阳穴皱着眉,难受得几乎想杀人,哪里有心情和旁人废话。
苏蝶衣心里一喜,她才懒得应付慕容彦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跌跌撞撞地从地爬起来,拿了件披风蔽体,便出房唤下人们进来伺候那位心情不好的大爷了。
苏蝶衣昨夜情急之下,没有控制好施展媚术的精神力度,虽然在密室里打坐调息了一夜,可是精神还未恢复,整个人都疲软得很,连带着脸色也不好看,十分憔悴。
慕容彦脾气暴躁,耐心极差,苏蝶衣想着要不然在他饮食里偷偷放些安神的药物好了,虽然放过这畜生让苏蝶衣心里很不爽,但是留着他在这里吆三喝四的乱折腾,连带着她也无法好好休息,只为了逞一时之气,还真是不值得。
想到此处,苏蝶衣便唤人过来去做此事,檀香担忧苏蝶衣,一直守在偏房不肯离去,可苏蝶衣并未唤檀香去做任何事情,在处理恩客往来的事情面,苏蝶衣明显更倚重心思玲珑的茉香,让檀香心里很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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