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你的聪明!”我煞有介事地补充道。
嫣抱着怀疑的目光看向李印,见他拼了老命地点头,这才自豪一笑,“羡慕也没用,脑子是娘给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再也忍不了了,笑弯了腰。李印也跟着笑了起来,不明所以的嫣见我俩笑了,也跟着笑作一团。
静默的角落充斥着欢快悦耳的笑声,竟头顶处的阳光还要耀眼。过路的太监和宫婢也忍不住驻足观望。东南角的矮丛下有一抹红色扎眼的很,转眼间,向着储秀宫的方向飞快离去。
相于承乾宫前令人愉悦的笑声,储秀宫里正一片低气压。
“芝玫还没有回来吗?”钮祜禄氏对着镜子扶了扶头斜插的金钗,不想头皮突地向后一扯,巨大的疼痛感让她惊声尖叫,随之而来是狠命的一巴掌落于那宫婢脸。
“贱人!不会梳头发吗?”
“娘娘饶命!奴婢知罪!饶了奴婢吧!娘娘——!”你宫婢可怜地趴在地哭嚎着,任凭钮祜禄氏提着她的头发用钗尖刺都不敢挪窝儿。
整个储秀宫里的宫婢和太监都被这凄厉的哭喊声吓得不敢大声呼吸,他们对这个只在皇面前娇弱温婉的狠辣女人恨透入骨,但是却也无力反抗,不然换来一顿打骂更是得不偿失。
“娘娘!”
突然,芝玫推门而入,待看到屋子里的情景,连忙关了门。饶是这样,也不过是多此一举,屋里的动静早被屋外知悉。
“那边有什么动静?”见是芝玫回来了,钮祜禄氏收回在宫婢身作恶的手,在梳妆镜前坐下,打量着自己的发髻是否有散乱。
“回娘娘,青烟打算把敬事房存下的烟花用于这次接待使者的宴会。”芝玫把自己听到的告诉了钮祜禄氏。
“可是四阿哥诞辰剩下来的烟花?”
“正是!”
“哼!那种烟花岂能台面?”钮祜禄氏冷哼一声,仿佛已经看到佟佳氏和青烟被惩罚的场面,却又忽然皱眉道:“你可还听到别的消息没有?”
“那青烟还说要改造……”
钮祜禄氏抬手止住她接下来的话,若有所思地转过头,不期然瞥见还趴在地抽抽搭搭的宫婢。
“我怎么忘了你还在这里呢!”钮祜禄氏理了理微皱的裙摆,后朝芝玫挥挥手,道:“芝玫,去把我的化尸水拿来。”
芝玫低眉,敛去眼的一丝怜悯,“是,娘娘。”说完往内殿走去。
不一会儿,芝玫捧着一个精美的檀香盒子走了出来,径直在哪宫婢面前蹲下,从盒子里取出一个青花瓷瓶。
“要怪只能怪你太过倒霉,听了不该听的话……来,把这喝了,下辈子投胎到一个好些的人家。”
说着,芝玫狠狠地捏住她的两颊,将整瓶药水都给灌了进去。很快,那宫婢双目涣散,血从眼角、耳根、嘴角、鼻孔流出,暗红的血水顺着芝玫的握得死紧的手,打湿了洁白的羊毛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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