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尽管知道自己看得见他们,他们却根本不知道车子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可是苏小溪是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样,全身都着了火。
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断的哀求着。
然而男人铁石一般的心根本不为所动,马路对面是她喜欢过的男人,他是要在他面前要了她。
这样的年头已经发芽,像是堕入黑暗的的魔鬼,一发不可收拾。
女孩的推拒让男人很是恼火,手一松,他松开了女孩的手。
缩了缩肩膀,苏小溪刚要喘一口气。
见男人的手攀自己的领带,三两下解下领带围在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
质问的话还来不及问出口,檀口再一次被火热的双唇封印。
黑色的领带将女孩的双手绑在头顶,一只手扣在女孩后脑,另一只则是从腰部探进去,不断向下摸索着……
女孩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将自己紧紧团成一团,此刻她多想推开这个魔鬼,再也不要见到她。
她不断的祈祷,不断的祈求。
可是谁也听不到她的心声,密闭的空间里,只有她隐忍的低泣声。
终于,女孩的眼泪像是烫到了男人,他终于缓缓松开了大手。
带着水渍的手指在纸巾擦了擦,男人打开车锁:“下车。”
女孩仿佛死里逃生一般,将肩头扯开一条口子的t恤拢了拢,视线飘过车窗外。
对面的咖啡厅里早换成了别的客人。
男人也恢复了一惯的冰冷。
一时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然而这一切在女孩心灵留下的床却久久无法平息。
现在,她的身但凡有一点力气,她的身边但凡有一件蔽体的衣服,她都绝对不会多留在车子里片刻。
缩了一下肩膀,女孩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用一种自己都清不清楚的音量低低道:“苏昧的脖子带着的是我妈妈的项链,我只是想要回来,她怎么可以带我妈妈的项链,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啊,他们凭什么霸占着不肯还给我!”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是一顿。
她母亲的遗物吗?
她只是想过去索要自己的东西吗?
他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
女孩倚着车窗,双眼紧紧闭合了,不断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鬼使神差的,男人粗粝的指腹摸索了去,替她拭去冰冷的泪痕。
意外的,苏小溪并没有躲,甚至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可是路靳延是在她的脸清楚的看到了抗拒两个字。
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启动,一脚油门到底,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车子里气氛压抑的可怕,路靳延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憋闷感。
是的,他伤了她,用他自以为保护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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