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霞想出了在张伟看来根本不是办法的办法,私下里对张伟说道:“印象幼年的时候,我和族人曾经在南方的一处溶洞内住过。我见过一些很规则的石坑,听长辈讲,那是由那如同笋一般的石头水经过很长时间的腐蚀与滴灌形成的。不知道如果用竹管内装满动物的胃液和沙石,再用火弓去让竹管内的水旋转起来会怎样?”
霞在张伟的启事下想到的办法实际距离正确的办法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但在张伟最初看起来的时候却并不是一个好办法。水毕竟是水,又不是现代工业那种水刀,怎么会有高效石器加工能力呢?
不仅仅是新石器的真正技术还是没有摸到关键,在这一年的秋季来临的时候,南河部找来的那些“农作物”在张伟等人的试种下结果也并不理想。虽然种植的面积仅仅是试验性的分把地,还是多人负责,但果实开始成熟后的最终收获却让张伟有些失望。
虽然那细长而小的颗粒同现代米粒的区别很大,但是收获的米粒十个人用手一天之内都可以数的过来,大概是二十多万粒,两公斤左右的成米。如果按二三的例虚算粮食产量,再按照面积乘以十倍,那不过是三十公斤的亩产。同明清时期苏州一带江南水乡印象的古代高产田的差距能有十倍之多,是相一般旧国稻田也有数倍的差别。
“难道这时代的野生稻和以后的稻子真的有这么大的差别?”张伟还是感觉到有些问题,想起这一年时间内所花费的功夫与人力,原始农业的效率如果有这么低,根本不可能成为改变社会形态的重要支柱。
当向着新石器时代的技术探索的时候,张伟越发的感觉到哪怕是原始农业和原始新石器,也绝对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否则不可能让整个原始社会在数以万年计的时间内也摸不到头脑了。
唯一让张伟感觉到欣慰的是在来到长母部落的这一年,张藤的三个孩子已经到了能够用新的汉语普通话与人交流的年纪了,这是张伟在这个时代第一批真正能够用自己的语言,没有受过这个时代的人太大旧影响的幼儿,虽然他们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子女。
张伟给他们所起的名字不在像草、藤、鱼这样简单,而是升级到了封建时代普通老百姓的起名水准:两个男孩儿按照性格大的叫做张勇、张智,女的叫做张云娘。可是对于族里的其他孩子,要不要也赐姓张?在这个没有完全姓名体系的年代,如果真的形成天下同出一姓的后果是什么?会不会按照名来形成新的贵贱体系?而且,这样一来也显现不出先来后到的差别,难以建立有效的组织结构了。
张伟最终决定长母部落里的其他孩子不赐姓,只起名。这种情况实际在先秦也并非罕见,很多黎民庶民都是如此。
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利用周围人租用渔带来的收入补充,不少的孩子们还有张伟及身边的人都可以真正意义的脱产维持训练,偶尔有时间思考下工具和技术的改良,听到神所在的“大千世界”的故事。一个以新式语言、新的思考方式为核心的群体诞生出来。
霞最终去世之后,整个部落也改了名字,不再像过去那样原始了,而是以神为名改名为“神武族”暗示着这个族群的理想与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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