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生这才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正色道:“秦仕前几自尽了,想必少主。。。哦不,是尊主已经知道了。此事有些蹊跷,我本想找尊主此事,但苦于找不到尊主。我曾去问司马凌你的行踪,但他就是不肯告诉我。要不是尊主今来找我,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另外,秦源今早被杀了。市井之中传言是被尊主你雇人杀的。不知是真是假?”
燕飞阙一愣,秦源居然死了?!这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可是怎么会和自己扯上关系呢?
刘汉生见燕飞阙沉默不语,不禁急道:“尊主啊,纵然是秦家贪图利益不肯三家合一交出财产,你也不能让他们就这样一个个的惨死哪,这可有违地良心啊!是不是尊主有什么难言之隐?”
燕飞阙依旧没有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该来的总归会来。但不知下一步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他正想着,突然刘府的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正待要禀报,却见十几个捕快拿着锁人的枷具闯了进来。
刘汉生见状急忙迎了上去问道:“不知几位捕爷有何公干?”
“拿人!”一位捕头极其干脆的回答道。完便走向燕飞阙,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闷声问道:“你姓甚名谁?”
“燕飞阙”
捕头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一挥手,上来三四个捕快干净利索的将燕飞阙拿住。巫沉刚和疯火魔正待要反抗,却见那捕头从腰间抽出刀来,抬手就架在了燕飞阙的脖子上。
“你们若敢动一动,就别怪我下手太狠!”捕头双目圆睁,发狠的撂下了这句话。
就在巫沉刚和疯火魔一愣神儿的功夫,剩下的捕快一拥而上也将他们锁了起来。受制于人总是一件被动的事。
刘汉生站在一旁看着被抓的燕飞阙,急得跳起脚来,指着捕头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凭什么随便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王法也要到公堂上去讲!”捕头一瞪眼回了刘汉生一句。
燕飞阙的脑子则在飞快的转着。“捕快们怎么知道我来了刘府?是刘汉生报的信吗?刚才过了很久刘汉生才接我们进客厅,这中间他完全有时间派人去官府。可看刘汉生此时的举动并不像是他报的案啊?难道是他在演戏给我看?
是司马凌吗?他对我让秦仕担任总打理人这一职位极为不满,完全有可能借官府之手除掉我,没准秦仕就是他派人杀的!他很可能一直在监视我的行踪。但他为什么非要在我进了刘府之后才去报官拿人呢?在客栈抓我岂不是更有把握?他就不怕刘汉生把我放跑了吗?”
“到底是谁安排的呢?”燕飞阙感到很迷茫。
捕头可不管那些,见人已拿到,气势汹汹的了一句“走!”带着人耀武扬威的向刘府门外走去。
空中浓云密布,阴沉的仿佛要掉下来。冷风吹动着院中的竹林沙沙作响,似秦源、秦仕的悲鸣;又好似燕飞阙乱成一团的心绪;或者还似司马凌奸诈的冷笑。
刘汉生怔怔的看着燕飞阙的背影,眉头紧锁。忽然他吩咐一声:“备轿,我要去府衙!”完转身快步向自己藏宝的密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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