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死被抓走了。”
“啊?!”燕飞阙惊得差点从树上摔了下来,怪不得白那么精彩的场面都没看见猫死呢,他以为猫死又闲逛去了。
“你不是我们穿越过来就不再受庭的控制和追踪了吗?”燕飞阙反问道。
书叹了一口气道:“那是你和我,不包括猫死。”
“为什么抓它?就因为它绑架了你吗?”燕飞阙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原因。
书“嗯”了一声,慢慢的道:“庭不是一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何况猫死还偷偷地绑架了我。如果放任它逍遥法外,那么庭的威严和法度何在?要不是你的魂殇之泪激活了我,你也跑不掉。”
燕飞阙咽了一口吐沫,要不是猫死,此时自己应该是在阴曹地府的什么地方了。回想起和猫死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禁不住焦急地问道:“那它会受苦吗?”
“会。”
“会受惩罚吗?”
“会。”
“会。。。死吗?”燕飞阙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猫死是因为他才被抓的。倘若有个什么闪失,叫他如何安心?
书沉吟了一下道:“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不会处死它。毕竟我被你的魂殇之泪激活了,就证明这是意。既然是猫死促成了这份意,那么它应该罪不至死。”
燕飞阙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沉入了无底深渊一样,云儿离去带给他的痛苦还没有解脱,猫死又出事了。这无异于火上添薪、雪上加霜。
“你知道猫死被带走时对我得是什么话吗?”书问。
燕飞阙皱着眉摇了摇头。
“它它不后悔救了你。”
“。。。。。。”燕飞阙浑身一震。不悔,意味着猫死会坦然面对加给它的各种处罚;意味着它可能会因此丧命。这两个字就如同一把刀一样插在燕飞阙的心上。
“有办法救它吗?”燕飞阙咬紧牙关问道。
“没有。”书的回答很干脆。它彻底地打消了燕飞阙的幻想。
燕飞阙呆呆地望着无尽的夜空,月光倾泻到他的身上,一阵阵寒意入骨、入心。一个肯为你视死如归的朋友,你你欠它多少?
他忽然想起了吴魁东、方旭和那两百名战死的士兵,他们都是为了他而慷慨赴死的。他欠下的债实在是太多、太重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只有自己活出个人样来,才对得起这些肝胆相照的朋友。
燕飞阙长叹一声。良久之后,抬头望向那轮皎洁的明月对书:“我不会再放纵自己的言行了。我要还债!让他们都以我为荣!”
书满意的“嗯”了一声。它知道,原来那个燕飞阙又回来了。
突然,燕飞阙“啊!”了一声。他感觉自己抱着的木盒变得沉重起来,继而冰凉彻骨。盒子里的隋侯之珠仿佛变成了一个大冰疙瘩,而且重量在不断增加。
书注意到了,急忙问:“你有什么感觉?”
燕飞阙此时嘴唇发紫,浑身颤抖,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下来。“我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窖里,还抱着个大冰块。”
“子时到了。是时候了。”书道。
燕飞阙哆哆嗦嗦的伸手就想去打开木盒的盖子。却听到书大叫道:“不可!你的手会被冻掉的!”
听书这么一,吓得燕飞阙急忙收回手来。
书语速极快地道:“今晚的月亮寒气极重,尤其是在子时。也只有这样的阴气通过隋侯之珠作为媒介才能修复我,要再等这样的机会,得到五十年后了。”
燕飞阙暗想:怪不得刚才自己那样激怒书,它都忍了,不肯离去,原来是这个原因。五十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也许自己会死,也许书撑不到那一。他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出言不逊感到深深的自责,有时,一句无心的玩笑可能就会造成永世的遗憾。
“赶紧把盒子放下来!”书命令道。
燕飞阙急忙将木盒放到树上,放稳之后这才感觉好多了,但身上还是在不断的发抖。
“打开盒盖。”
燕飞阙点点头,轻轻的将木盒的盖子打开。一道白光冲而出,与明月交相辉映。光芒瞬间便照亮了四周,惊得周围树上的飞鸟“扑棱棱”的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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