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大郎倒在了地上,瞪着一双永不瞑目的眼睛。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燕飞阙缓缓地走上前去对二郎道:“他死了。”
“是。”二郎平静的回答着,但语气中隐隐透出一丝轻松的感觉。
“你是不是早就等在门外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你都看到了?”燕飞阙声地问。他在想,二郎冲进来的时间是再合适不过了。难道是巧合吗?
二郎瞥了一眼燕飞阙,低声地:“机会是要等的。为了这个机会我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在门外等一会儿。”
“那跟随你的那些扶桑人是不是也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燕飞阙担心的问。他是怕那些扶桑人看到了大郎误杀服藏弥之的事,不会认可二郎关于大郎弑父的法。
二郎贴近燕飞阙低沉着声音:“他们一直在院子外面隐蔽着。我不会蠢到让他们看到不应该看的场面。至于法,现在我是服藏家唯一的继承人,我的法就是事实。”
燕飞阙看了看二郎,笑了笑没有话。他不知道是该祝贺这个隐忍了二十多年饱受屈辱和磨难的人呢?还是该指责他处心积虑置父兄于死地的做法呢?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排,一个能为了机会等待二十多年的人,单就这份坚毅和执着无论如何都是让人感叹的。
“那接下来你怎么做?”燕飞阙问道。
“接下来。。。”二郎的目光慢慢的停留在了云儿身边的隋侯之珠上。那迸发出的璀璨光芒令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会为之心动。
燕飞阙心下一惊,他知道二郎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却没料到二郎也是一个贪婪的人。现在的二郎已经搬掉了服藏老贼和大郎,服藏家的势力财富可以是尽在掌握。但既便如此,面对着旷世奇珍的诱惑,二郎断不会漠然视之。
突然,院子外人声嘈杂,一堆人冲了进来,为首的竟是司马凌。只见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彪悍的壮汉,个个手执兵刃。再看步履却极其轻盈,显然都是武功高强之辈。
司马凌疾走几步来到燕飞阙身边,恭敬的:“少主,我已带援军赶来,听候少主调遣!”罢,瞟了一眼二郎。依他的精明已经看出了这个扶桑人的敌意。
燕飞阙笑着点点头,司马凌的到来让他倍受鼓舞。目前是我强敌弱,无论是江钓翁带来的江湖人士,还是司马凌带来的唐国旧部,都不会让二郎将国宝带出这个院子。而二郎也没有这个实力可以一搏。
燕飞阙意味深长的对二郎道:“有些东西不是你的怎么强求也不会得到,不如放手。只拿你该拿的,你若一意孤行,也许你就是下一个鬼隐。”完将手中的‘射狼’微微抬了起来对着二郎。
二郎一怔,他看着躺在地上的鬼隐。连这样一个传中的高手都死在了这个少年的手下,鬼才知道这少年还有什么厉害的杀招在等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人也许就是这样的,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却还嫌不够,欲望永远是无尽的,但命只有一条。无福消受的珍宝也只不过是一件器物罢了。
他的眼神渐渐平和下来,看着燕飞阙道:“我只拿走我应该拿的。那就是大郎的刀,还有这些躺在地上的日本人。”
“很好。”燕飞阙微笑着道:“我也取回我的东西。隋侯之珠、三箱珠宝和那把匕首。”顿了顿又用低沉的声音道:“还有鬼隐的那把短刀!”
二郎点了点头,一拱手忽然问道:“还不知道少主你的组织是什么名号?”
在场的众人齐齐地看向燕飞阙,这个问题此时估计还没有答案。
燕飞阙已经取回了插在大郎身上的匕首,他默默地走到云儿身边,怜惜的抱着她冰冷的身体,眼角禁不住泛红了。仰起头来,他看到空中一大片云在飞舞,宛如一面飘扬的旗帜。在那片云中间,恍惚映现出云儿的笑脸。隋侯之珠的光芒映衬着蓝白云,显得是那样的瑰丽。
燕飞阙缓缓地道:“我们是一面旗,一面屹立不倒的旗。我们守护着我们挚爱的人,保卫着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们叫————云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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