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你不就是**吗?要不是我爹阻拦,我早就。。。”酒,让大郎更加的肆无忌惮了。他喘息着扑到云儿的身上。
云儿忽然放声大哭,屏障没有了,此时,她也只能用哭声来释放自己的无助与屈辱。
“揍他!”猫死和书不约而同的叫着。书不知什么时候也跑了出来。
燕飞阙只觉得血往上涌,一股怒火从心头冲起。他运劲于指,感觉手指上有千钧之力,他要用全部的力量教训这只畜生!
似一阵疾风,燕飞阙举指便向大郎的腰间戳去。
“嗷!”大郎撕心裂肺的呼号了一声,立刻从云儿的身上弹了起来。他的脸上显出痛苦难当的神情,眼神中满是不信和愤怒。他的腰几乎直不起来了,酸麻、剧痛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比死还难受。
大郎咬紧牙关,右手捂着腰间。一声大吼,左拳急出,一拳便打在了燕飞阙的脸上。
燕飞阙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脑袋像要涨裂开来一样。鲜血从嘴角一滴滴地流了下来。
“燕郎!”云儿扑过来抱住了正要倒下去的燕飞阙。用衣角擦拭着燕飞阙嘴角的血。泪水,慢慢地从眼中滑落下来。
燕飞阙仰起脸,带着蔑视的笑容看着服藏大郎道:“我就是不让你这只倭狗脏了我们汉人的女子!”
“纳尼?!”大郎咆哮着,正要挥拳向燕飞阙打去。却有一个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是服藏二郎。
他冷眼看着屋里的众人,眼神中既没有同情,也没有意外,有的只是冷漠。
“八嘎!你为什么不把他捆起来?”大郎指着燕飞阙问二郎。
“他是我们的俘虏,却要吃酒席、玩儿女人,竟然连绑都不绑。这叫俘虏吗?!你是怎么看管的?你就和这些汉人猪一样的愚蠢、没用!”大郎把一腔的怨气全都撒在了二郎身上。
二郎静静地听着大郎的训斥,眼睛跳了跳,什么也没。似乎他已经习惯了大郎对他这样的吼叫和辱骂。但燕飞阙细心地观察到,二郎眼中的冷漠已经变成了怨恨和愤怒,那种想杀人的愤怒。但他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手连动都没动一下。
等大郎骂完,二郎平静地对他:“你的刀还需要这个少年帮你拿回来,所以我没有捆他。”
“为了那把破刀,竟然对敌人如此的放纵。你就是头猪!和你娘一样的猪!”大郎像一条野狗一样狂吠着,他已经疯了。
燕飞阙心中一动,想道:“难道大郎和二郎不是一个娘生的?他居然骂二郎的娘!苍啊!大地啊!这是哪个好心的神仙在帮我啊!这简直是赐良机,孙武教我要在敌人中找到可以利用的人,对敌要乱而取之,怒而挠之,亲而离之。那么我可不可以趁机挑拨一下大郎和二郎呢?利用大郎的怒造成他和二郎之间的乱,进而离间他们。如果能让他们反目成仇,那就是在敌方中争取到了自己的力量。借人、借势,最终借刀!
想到这里他悠然地道:“应该拿张纸记下来,某年某月某日,大郎皇御赐的那把刀是破刀,此为大不敬;还骂二郎是猪,置兄弟情义于不顾;尤其是骂二郎的娘也是猪!那可是对长辈不敬又不孝啊!”他特别将大郎骂二郎娘亲的罪过放在最后重点来,就是因为没有哪个儿子会容忍别人骂自己的娘。这一点古今中外通用。
果然,二郎的眼中喷出了怒火。他没有和大郎理论,也没有半个字的指责,而是直接飞起一脚踢在大郎的腹上!真正的动手,不需要解释。
大郎被二郎的那一脚踹飞了出去,“咚”的一声头撞在墙上。
大郎从来就没有想过二郎会对他出手。只是因为今他多喝了点闷酒,只是因为刚才云儿没有让他得逞,他才会对二郎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归根到底都是因为燕飞阙。这个让他感到愤怒但却无可奈何的少年。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骚动。从门外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个扶桑人,一进门便叽里呱啦的对二郎着。
书翻译道:“这个扶桑人有一个汉人来抢珍宝,武功非常厉害。外面的扶桑人都不是对手,要大郎和二郎去看一看。”
燕飞阙心里乐着,看来越来越好玩儿了。惦记宝物的人越多越好,这样就会让扶桑人疲于应付。不定自己还能趁火打劫一把。
二郎听罢扶桑人的话,无暇再顾及大郎,急忙转身向外跑去。那报信的扶桑人这才看见倒在地上的大郎,不禁一愣。大郎没好气的冲他一摆手,恶狠狠的对燕飞阙道:“你等着,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随手重重地关上门。门外的两名扶桑人立刻又将门锁了起来。
云儿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赶紧问燕飞阙:“燕郎,你的伤要紧不?”眼神中满是关切之意。
燕飞阙笑着摇摇头,他的脸已经肿起来了。嘴里火辣辣的疼,估计是破了。他费劲儿的对云儿:“云儿,好像大郎和二郎之间有矛盾啊,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云儿扶着燕飞阙坐到床上,微微的点了点头道:“我略微知道一点。”
“哦,我想听听。”燕飞阙仰起脸来笑着对云儿,虽然那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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