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招叫‘指画地’,第二招叫‘秦王挥鞭’,第三招叫‘风舞狂魔’。每招之中又暗含三十六般变化。待洒家细细与你讲来。”鲁智深兴致勃勃地。
“呃。。。大师,我的时间只有一值。您能不能每招只教他最简单、最实用的变化?”李阙有些不好意思地。
“啥?只有一值?这时间也太少了!你是怎么混的?”鲁智深惊讶地喊道。
李阙脸一红没敢吱声。鲁智深似乎看到了李阙的窘态,哈哈大笑着:“洒家就是个爽快人,有什么什么。哥你也不用往心里去。一值就一值。那我先传他‘指画地’。这一招最简单的变化就是指上打下。指上为虚,打下为实。难点就在于虚要做的像实。。。”鲁智深边边举起手中六十三斤重的禅杖演示着。
李阙认真的听着,默默地记着招式。双手不由自主地比划起来。
“第二招是秦王挥鞭,主要是回头一杖,打击追击之敌。难点在于时机要把握得恰到好处。快了会让敌人警觉,慢了又会错失良机。。。”鲁智深举起禅杖一下向后横扫过去,这一扫便有横扫千军之势,虽然是纸上谈兵,却让李阙不禁怦然心动。
“第三招是风舞狂魔,也是洒家最得意的一招。双手挥舞禅杖如狂风扫落叶一样越舞越快,舞到尽兴时宛如狂魔一般。这一招使出,禅杖所及之处无坚不摧、无人幸免。难点就在于要护住周身,以防偷袭。你来看。。。”鲁智深的兴起,双手将禅杖举过头顶。禅杖在他的手中旋转起来,越转越快,真如罡风吹过漫卷苍穹。只见鲁智深满脸通红,连连大喝,就像疯魔附体一般。只看得李阙心惊胆战,仿佛要被那禅杖打碎一样。
鲁智深收起势子,摸了一把虬髯朗声问道:“可曾学会?”
李阙这才收摄了心神,不停地点头道:“待我练了给大师看。”罢,走到疯火魔的身边,不待他练完便抄起禅杖按照鲁智深教的舞动起来。
疯火魔和巫沉刚都看傻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李阙。在疯火魔的记忆里,从没见过如此疯狂、如此有气势的禅杖招式。似乎每一招都精妙绝伦,虽然李阙拿着他的禅杖有些吃力,但仍无法掩饰招式的威力。
“嗯,架子是学会了,但还没有神髓。需要仔细体会才行。”鲁智深看完点点头道。
李阙气喘吁吁的放下禅杖。若不是他这十几刻苦修炼《易筋经》和《固元经》,要将这禅杖舞动起来绝非易事。
“好啦,一值就要到了,洒家去也!”鲁智深收起禅杖消失在白纸上。
“多谢大师指点!”虽然鲁智深已经走了,但李阙还是发自真心的出了这句话。鲁智深的指点和演示,简明扼要,句句切中要害,使李阙一听便懂。这样的指教实在是不可多得。
疯火魔的嘴巴张得老大,惊愕地看着李阙。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会这样高深的禅杖招式。只怕连自己的师傅圆慧都没见过这么精妙的武艺。
巫沉刚则咧着嘴在一旁笑着,心里暗道:“俺叔厉害啊!拿起个禅杖就能耍得如此威风,叫你疯火魔不把俺叔放在眼里,这回傻了?”
李阙微微一笑,对疯火魔道:“这三招是一位得道高僧传授给我的,我现在教给你,希望你能用它为母报仇。”
疯火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能学到如此绝妙的招式,那是求之不得的事。他急忙向李阙深施一礼道:“我有眼无珠,错看了少主,还请少主不要放在心上。这三招简直顶的上我学的三十招、三百招。能得少主传授,疯火魔感激不尽!”
李阙拉过疯火魔,便将刚才鲁智深教得招式和过的要点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他。
疯火魔本就有圆慧打下的武功底子,又练习过几年禅杖,听完李阙教的招式后自是领会得更加深刻。依法练过,果然是不同凡响。
巫沉刚在旁边盘算了一番之后,转身进屋拿出了笔墨纸砚。研好墨汁后,提笔便在纸上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举起白纸给疯火魔看。上面写道:“俺叔教你武功,便是你的师父。你要行拜师之礼才行。而且以后对俺叔都要像对师父一样恭敬,不然你就是欺师灭祖!”
疯火魔看完之后吓了一跳,原来这少年是巫沉刚的叔,估计是人辈份大。不过细想想自己能学得这样精湛的武功招式,全是拜李阙所赐。对李阙敬如师长没有什么不妥。不过看看李阙矮自己半头,年龄也不如自己大,让他行拜师之礼确实有些难为情。
李阙急忙拦住了巫沉刚道:“区区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干嘛要如此对待疯火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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