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玄道,苏道,阴阳院,还有·····‘罢戳百家,独尊正玄’。”
“的很好,都在了要点上,正玄道打开了那条通往更高境界的门,苏道励精图治,阴阳院罗下英才,但是到底,没有帝国罢戳百家,任凭苏道再怎么惊才绝艳,却也没有这些。”
陆黑戈道:“所以,师尊的意思?”
老翁:“你刚才,错了几点,我们极剑道素来在暗中控制着南寒城附近,那些最好的资源,难道这不该我们来做吗?我猜掌家也通传了周围几家,让他们暂时听令我等。”
陆黑戈默默的点了点头。
老翁又道:“而且,你失败后的代价?什么代价,从一开始······”
老翁的双眸逐渐变的锐利,就似是一柄开锋的长剑:“从一开始,这个帝国,就是我们的敌人!寒月的夜,血从阶梯上流下来,苍穹之下,浩土之上,只有血,我的血,我们的血。”
陆黑戈站在老翁身后,不再多言。
寒月的夜。
这是百家对三十年前,那一夜的形容,那记忆,深深的刻在百家的每一个老人的记忆里。
老翁闭上眼,端坐着,忽的,他手中的鱼竿一抖,似是有鱼上钩了。老翁却不为所动。庭院之中,鱼池上起了波澜,或许是因为那尾活鱼不断的挣扎。
可惜,鱼钩锋利,它逃脱不掉。
池塘之畔,老人静静的看着水面上,泛起无数的涟漪:“可惜,真可惜。”
“可惜什么,师尊?”
“棋画双绝的七皇子,虽听是个纨绔子弟,但,和你也差不多的年纪,十八九岁。”
“是的,师尊。”
“可惜,就要死了。”
老翁个的话声十分的随意,帝国的皇子,在他的口中好似牲畜一般。
陆黑戈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渐渐合拢的色,许是要下雨了,阴绵春雨,老翁和陆黑戈最不喜欢的气。至于池塘中,那尾活鱼趁着两人不曾注意,却已经拼死扯断了上钩的嘴唇,逃离而去,游入了池塘的最深处,想必不会那么容易再出来了。
······
······
平日里,世山的顶峰只有先生和首座,或是那些长辈才能居住的,弟子辈里,除非是拜师入了哪位阴阳师的门下,否则多是住在山腰云雾处往上些的那些屋里。
帝楼之后很空旷,走到尽头便是一座悬崖,便是在这空地上,有一座屋,看着孤零零的。屋里有两座房间,一座是石白的,一座是雨幽霏的。
或许是相依偎惯了,师徒二人感情格外的好,便是住所也离的很近,像父女一般。雨幽霏正午时候,修行了一整个早上之后,正在准备的中午的午餐,敲敲师尊的门,想问师尊中午想吃些什么,却没反应,推门而入,也不见石白。
雨幽霏觉得很怪,平日里师尊这个时候,应该都在房间里修行的啊?今日怎的不见了。
“你在找我吗?”
雨幽霏一惊,回过头来,看见的是师尊石白,那一张好像永远也没有变化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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