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竹微颤着想躲开,可无奈他的力气重,将她紧紧地压在墙,小声带着哭腔道:“求您给我个脸面,别在这般逼我了,我本是个没什么身份的人,实在担待不起这般大罪。”
魏亭然的手滑到他的下巴处,冷声道:“冥顽不灵的混账,我这般低声下气你还要如何?给你身份不要,依着你这般不清不楚地来往也不行,我事事依你,你竟然还想和别的男人有往来,真当我是那糊涂的不成?我告诉你,你且绝了你的心思,你心里的谋算我定不能让它成了,往后没我的准许不得擅自出府,连敏姐儿都不能。”
柳竹愤然抬头怒骂:“魏亭然,你才是混账,我到底是何处得罪了你?你那般欺辱与我还不够,竟是百般刁难,若不是有所顾忌,我倒要去老夫人面前告一状,好好的问问,魏家怎的有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专欺负我这无靠之人。”
魏亭然靠近她亲了亲她的唇,叹息一声道:“你不知,我原本喜欢你多些,当初有所顾忌便不敢表露半分,如今更是情难自禁,这才做出了这等唐突之事,我对你的心不敢有假。阿竹,你且等等我,待我将这些事情全部理明白了,我再给你个交代可好?”
柳竹此时真是不愿做半点违心之事,本想拒绝,可发现紧贴着自己身子的温度顿时变了脸色,方才的怒被安抚下来,恳求道:“我听话,但是往后你不许再这般不规矩,若是给外人见到我该如何自处?这种事情向来只有我吃亏,当你好心可怜我一回可成?”
魏亭然自是舍不得让她难过的,嘴应承着,但还是对着那张樱红的唇亲了好一阵儿才放开,心最是喜欢她听话柔顺的样子。
魏敏和兰庭分开后又有阵子未见,让笑丫头打听清楚人在何处之后便生出了想要去探望的心思,这一次她未打算独自出行,反倒让身边这两个最亲近的一路随着,近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抬举两人,为的是看看谁嘴里长着犬牙,便是在外面生出个什么事来,到时候也好分辨出谁才是那个居心叵测的,一被她抓住,这一次必定下死守狠狠整治。
【作者题外话】: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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