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乞丐……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我问老板。
老板说:“没错,他叫齐疯子,有时候脑袋会正常一点,但大多时候都是疯疯癫癫的,每天都在这抚仙湖畔游荡,,他自称姓齐,我们都叫他齐疯子!”
“他的家人难道都不管他吗?”小四眼问。
老板说:“齐疯子没有家人,齐疯子根本不是我们本地人,谁也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
“齐疯子刚才嘴里唱的那首歌是什么意思?”我问老板。
老板耸耸肩膀:“疯子的话,谁能听得懂呢,当是疯人疯语吧!”
说这话的时候,老板低头看了一眼耗子,耗子正趴在桌子,全神贯注研究那张“藏宝图”。
老板笑了笑,对耗子说:“小兄弟,不要研究了,疯子说的话,你都相信吗?手绢这些横七竖八的线条,都是齐疯子胡乱画去的。但凡有游客到餐厅吃饭,齐疯子掏出自制的‘藏宝图’,目的是骗吃骗喝!你们想想,如果真有什么宝藏,齐疯子还会在这里当乞丐吗?”
“卧槽!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弱智呀!”耗子愤岔岔地将手绢揉成一团球,远远丢了出去。
老板说:“那个齐疯子,最喜欢喝酒,可以说是嗜酒如命,以前他出来讨两口酒,附近的商家还请他喝一点,但很多时候他还不满足,喝完这家喝下家,喝高兴了甚至还会闹事。长期以往,商户们都烦他了,现在的齐疯子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除了喝酒以外,齐疯子逢人喜欢吹自己,说自己以前是土夫子,是什么摸金校尉的后人,来这抚仙湖是为了发财的。呵呵,你们说他是不是瞎扯淡,还摸金校尉呢,傻啦吧唧的,真是脑子进了水!”老板笑了笑,笑容带着深深的鄙视。
“老板,你们家有船吗?”我向老板询问。
“有啊!”老板说,但他脸的表情有些无奈:“不过最近几天都没法出船!”
“没法出船?为什么?”我好地问。
“你们几个刚到抚仙湖,没听说前几天发生了一件怪事吗?”老板问。
我摇了摇头:“怪事?什么怪事?!”
老板说:“是这样的,前几日风和日丽,几个从外地来的大学生游客乘船出去游玩,但是连同船夫在内,却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回来。搜救队都外出寻找过,仍然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过了两天,一艘小木船漂回抚仙湖畔,正是前两天消失的那艘小木船
小木船还在,可是船的人呢,一个都没有踪影。
小木船又不能说话,它也无法告知船的那几个大学生去了哪里。
但是,细心的人们发现,在那艘小木船的两侧船舷面,都有很多怪的咬痕,看去像是齿痕。换句话说,这艘小木船,很有可能遭遇过水生物的偷袭!
抚仙湖存在了那么多年,不仅广阔,而且深邃,水下有怪的东西也属正常。
搜救队乘坐快艇出去,很快便回来了,搜救队的快艇抛锚了。
事后有搜救队员透露,他们驾船出去没有多久,发现水下有个巨大的黑影。那团黑影一直在追逐他们,把快艇撞击得稀巴烂。
正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有关部门才明令禁止最近一段时间,不允许游湖,否则生命安全自负!”
我们谢过老板,出了餐厅,决定沿着湖边散散步,吃饱喝足还不太适合睡觉。
走出餐厅没有多远,看着路边坐着一个人,正是刚才的齐疯子。
齐疯子被服务员暴打了一顿,满头满脸都是淌血,他蜷缩在餐厅屋檐的阴影里面,过过下的人们,都没有向他投去一点点关怀的目光。
我说过,我这人心地善良,看见齐疯子被打成这样,又无人问津,像一只受伤的流浪猫,十分可怜。
我看着有些于心不忍,说到底,其实齐疯子是因为我们挨的打,所以我让小四眼去餐厅端了一份饭,又从包里掏了一瓶跌打药膏,一起放在齐疯子的面前。
齐疯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们也没有打扰他,转身离开。
约莫走出十多米远,齐疯子突然从后面追来,伸手拦住我们的去路。
亮子和耗子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齐疯子把手伸进内裤里面,鼓捣一阵子,竟然从内裤里面掏出一张泛黄的皮纸。
齐疯子把皮纸递到我们面前:“小兄弟,你们几个是好人,我把这张藏宝图送给你们,有机会的话,希望你们能够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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