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同寻常。
眉宇间微微皱起,宁修细细思索起来。
他对武皇神诀的可是充分相信,在他的感知里,司徒明月的气息好像突然消失了,也不能说是消失,像是一滴水融入了大海。
这司徒明月,一定用了什么手段将自己的气息完美融入了环境。
抬头看过去,这周围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木桩的小口子,依然在滴落着残存不多的赤火酒,而周围的岩石峭壁,也如刚刚进来时候一般,没有被破坏。
整个环境,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赤元孤,你看好洞口,我来会会这个毛贼。”沉思片刻,宁修说道。
赤元孤回道:“好。”
深吸一口气,宁修运起灵气,右脚狠狠往地一踩,顿时一声巨响,在这洞口里,回荡起来,简直是震耳欲聋。
情不自禁将耳朵捂住,赤元孤明白过来,宁修这是想一点点破坏周围,将隐藏着的司徒明月逼出来。
虽然这个办法很笨,但无疑是现在最好的办法,总守株待兔这种天方夜谭好。
周围的岩石峭壁,在宁修这一击下,顿时裂开几道缝隙,洞口顶端的悬挂着的石头,也是摇摇欲坠。
“你还是不准备出来么?那么你和这个洞口一起埋葬吧!”宁修冷笑,又是一脚踏出,半面墙壁顿时轰然倒塌,将这洞口一将近一半的空间占据。
在这墙壁倒塌的同时,一道漆黑的影子,顺着宁修的影子一闪而过,以极快的速度来到洞口。
“危险!”赤元孤心头一惊,有着心惊肉跳的感觉,身为独狼血脉的拥有着,他天生对危险有着一定的预感。
没有多想,浑身血脉运转到最大限度,只是好像晚了一点。
一只冰凉的小手攀他的腰肢,一抹寒光闪过,那迁细的小手,灵巧的寻找到一处穴窍,将银针狠狠的扎了进去。
“不好。”心传来一阵心惊肉跳的感觉,赤元孤要抬手将司徒明月推开。
只是,下一刻,他的腰腹传来一阵虚弱感,顿时体内的彭拜的血脉之力,如同退潮一般,渐渐消散。
“嘻嘻。”司徒明月一笑,如同人畜无害的小孩一般。
刺入赤元孤腰腹的那根银针,被称为乱血针,是司徒家的独家手段。
被乱血针刺,全身血脉会无法控制,没有血脉之力的武者,无异于一头待宰的羔羊。
嘭!
赤元孤被司徒明月轻轻一推,整个人如同大山一般,轰然倒塌。
“好厉害的手段...”宁修瞳孔骤然微缩。
血脉之力对于血脉武者来说,是根本,但眼前这个司徒明月,却有这种控制根本的方法。
将赤元孤解决后,司徒明月没有逃走,反而回过头来,一脸怪笑的看着宁修。
“怎么样,把百年赤火酒给我吧,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小巧的手掌,面明晃晃的躺着数十根乱血针。
其的意味,不言而喻。
“想要来拿,我还会怕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不成。”宁修冷哼一声,不理会司徒明月。
闻言,司徒明月顿时脸黑了下来,她自幼为了更好的练习司徒家的武技,用了一种特殊的手段抑制了发育,以至于到现在,外边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模样。
正因为这样,平时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拿这个嘲笑她。
双手如同灵蛇出窍一般,司徒明月整个人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这一次,没有青烟的阻拦,宁修终于明白之前司徒明月是隐藏在哪里。
只见,地一滩黑色的影子,不断延伸开来,犹如鬼魅一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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