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一和锦三都咽了咽口水,这种毒未免太厉害了吧。
“那主子,要通知甄家吗?”甄家和付家是世交,甄珞还是主子舅舅的未婚妻,锦一觉得这肯定是要通知的。
哪知道魏寒风居然摇头了:“不了,先带回府,让王妃研究研究。”
锦一和锦三:……
研究研究?
这可是甄家找了十八年的宝贝疙瘩啊,是主子你舅舅的未婚妻啊,居然说的这么轻巧。
见两人没有回应,魏寒风又开口了:“有意见?有意见那去帮锦五捕鱼吧。”
锦一和锦三听了连忙道:“没有!”
鬼才要和锦五一样去捕鱼,都一个晚过去了还没回来,据说要吃有毒的活鱼,下寒潭,一晚都要泡烂了。
“出去吧,本王一个人静静。”
锦一和锦三对视一眼退出房间。
屋子里没了其他人,他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半月之期是今日,可云人似乎并不记得,居然还带着婢女山采药去了。
魏寒风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徐徐图之,徐徐图之……图九儿,九儿不知啊”
魏寒风忽然想到了什么,起身绕道了桌案前,研磨提笔写下两封信。
写好后交给了锦一:“务必让人把回信带回来。”
锦一看了一眼两封信的收信人的名字:“是!”
锦一拿着信转身离去,却没想到在院门碰到了倾独黛。
倾独黛瞧见他手里的两封信不动声色的靠近:“锦一,你主子给谁写信啊?”
锦一面色不改:“主子的事,锦一不知。”
倾独黛嘴一撇,忽然伸手将信抢了过来,等看到信封写着的名字她脸色一白,慌把信扔回给锦一,转身离去,背影看着有着仓皇而逃的样子。
信没有被锦一接住轻飘飘的落到地,锦一眼里划过狡黠,弯身把信捡起来,只见面苍劲有力的写着--江采风亲启。
江采风,便是倾独黛的死穴!
锦一失笑摇头,还是赶紧让人把信送过去吧。
倾独黛几乎是逃似的回了院子里,坐在床边她只恨自己的不争气。
竟是看到这人的名字也会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仓促而逃。
江采风啊江采风,我何曾负过你,你为何不信我!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一清二楚,明明她半张脸都被烫伤,可他一进来却将自己推开,去抱了地的倾沉鱼。
目光里带着不可置信和失望,他说:“倾独黛,你居然连自己的亲妹妹也容不下!”
呵呵,她容不下倾沉鱼,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府清站在一旁见她闭着眼睛,额头青筋拱起的样子,有些担心:“姑娘。”
倾独黛睁开眼看她,眼眶红的吓人:“他为什么不信我呢?府清,为什么呢?”
府清心疼不已:“姑娘是被倾沉鱼陷害的,江庄主只是被欺瞒了。”
倾独黛笑了,笑的眼泪都落了下来:“被欺瞒?他何等精明,怎会被倾沉鱼这等拙劣的心机欺瞒,他只是……不愿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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