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一连六刀砍来,只听到“叮叮当当”的兵器交错在一起所发出来的金属撞击的声音,旁边的人听着仿佛是连成了一片,几乎没有稍许的停顿。
张玉彪越打心头越是茫然,如今看到尉迟义所应对他的九式,也并非是从师父王进那里所学,分明是一个十分有效的防御圈,滴水不漏,泼水难进。
或许尉迟义也与自己一样,有着什么样的遇,被另一位高人教授过高深的武艺。
想到这里,张玉彪再不迟疑,最后三式接连放出,宛若一只烈火焚身而涅槃重生的凤凰,一声长啸,挥舞着横刀,狂风.暴雨一般得席卷而来,又在瞬间把尉迟义吞噬在了刀光之。
所以站在外围观看的人,都能够感受得到那股带着腥辣味道的刀锋,好像是劲风拂面一般,令他们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割伤了,不由自主得纷纷地举起手,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便也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当”的一声响,但是这个响声却是分外得悠长,好像是乐器金属的丝弦被扯断之时所发出来的嘶鸣,久久得不能够散去。
那股劲风也渐渐地散去,众人齐齐地放下了挡着面的袖子,这才看到场打斗的两个人已然倏然地分开来,背对着背,站在了两丈开外。
这两个人仿佛是两具雕像一样伫立着,谁也没有动。
但是,任谁都可以看到,一滴血正从尉迟义的指头滴落到地,他蓦然单腿跪倒在地。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张玉彪也单膝跪倒,浑身如同虚脱了一般得无力,只能用手的刀柱着地,以防自己伟岸的身躯扑倒在地。
在刚才,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在最后关键的时刻,尉迟义竟然没有再作防守,而是猛睁双目,如鹰一般得射出两道寒光来,他放弃了守备,转而采取了与张玉彪一样的猛攻,手的剑挽出了无数的剑花,迎着他的刀光而进。
这是一招玉石俱焚的无赖打法,张玉彪固然能够将尉迟义劈成两半,但是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将被尉迟义一剑贯心。
这种两败俱伤,却是张玉彪所不能接受的,在最后的关头,他终于还是手软了,毕竟与尉迟义是师兄,他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武艺的切磋。
张玉彪当先地撤刀,只是挥出去的刀又哪里能够做得到收发自如呢?情急之下,他只能向一边砍去,拼着自己被尉迟义一剑贯身,以便将手的刀躲过尉迟义的身体。
也便在张玉彪变招之际,尉迟义也感到了他的善意,在剑尖在刺张玉彪的身体之际,忽然回腕倒转剑身,指向了地面,从张玉彪的身边擦过。
尉迟义对于宝剑的掌握可以用收发随心来形容,在离开张玉彪的身体之时,他的剑也收了起来,并没有再伤及张玉彪的身体。
但是,张玉彪对于刀的掌控,却远不及尉迟义对剑的掌控,虽然他下意识地躲开尉迟义的身体,但是锋利的刀锋还是从尉迟义的身擦过,割到了尉迟义的手臂和大腿,这也是为什么尉迟义会流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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