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自是知道这“元”字含义,当年册封旨意下达时便有疑心,心一直惴惴不安,见柳朝雍发问,顺势点点头道:“只怕是这个封号让旁人看了另做他想。论起当日你出阁之时,虽是嫁予亲王做侧妃,满门荣耀,但当年淑妃娘娘亦言以老爷吏部尚书之位,终究是委屈了。娘虽不情愿,但你素来有决断、性子又倔强,只好依你。如今皇既已登基,你贵为皇妃,便再无委屈一说。即是皇将此封号赐予你,你便愈要恭谨自持,不得做无礼之事冲撞皇后。”
“檀儿明白,”安檀对此封号早有戒备之心,自然于恭谨自持,不敢有僭越之举,于是点头,淡笑道,“爹娘放心,我自有分寸,断不会让爹娘为我烦心。”
宫闱之事深若壑崖,方秀欲嘱咐一二,却不知从何说起,是以一时无话,唯有暗自叹息。杨玉笙在家服侍婆婆,方秀的心意多少能够揣测,于是在身侧安慰:“娘不必这般担忧,皇素来礼待娘娘,即便宫规拘谨,娘娘终究也是快活的。”
安檀不忍再看,只是侧过身去看兄弟二人,书崇蹙着眉道:“长姐,我明知这样的话不该问你,只是我着实疑惑,须得询你的意见。”
安檀见书崇神色紧张,十有八九是朝政之事,示意如玉立在殿门前守着,问道:“你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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