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低下头去,口怨怼着,面却是笑着,“澈郎冷落了檀儿这样久,还要再冷落不成么?”
奕澈抚了抚安檀柔软的发丝,爱恋道:“再不会了。朕保证。”
安檀应了一声,温道:“澈郎快去吧,安旻王等的久了,又要罚皇让棋了。”
如此,奕澈方嘱咐几句眷眷离去,安檀凝思片刻,念起杜鹃的事,心底早有了计较,用指甲敲一敲楠木雕花的案几,轻笑一声唤来宋义道,“你来瞧瞧本宫拟的这两个名字可好,”安檀在纸写下两个名字,“杜衡”、“杜若”。
宋义凑前一看,“奴才只觉得哪个都是好看的,只不过宫里叫杜若的丫头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俗气了些。”
安檀笑道,“果真是跟久了本宫的人,那便‘杜衡’吧。”宋义妄自不解,安檀已经拿起了案的一卷古籍,“杜鹃早死了,往后的,只有杜衡。”
宋义恍然大悟,拿了杜衡的名字,轻声问道:“娘娘这是有什么打算呢?昭贵姬…”
“不急,”安檀端起茶盏,“皇的圣旨不啻于打了她一巴掌,量她近日也不敢怎样。”
宋义急着跺脚:“娘娘您还是狠不下心呢——”
“来日方长,”安檀打断宋义的话,拢着茶盏,手暗暗用了力,直到指腹发白。嘲讽一笑,念起昭贵姬自个儿的原话,重复道:“我倒要看看,她能把这周禁城翻出什么花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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