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此树可是为师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灵根,你要是敢砍它,为师就敢跟你拼命。行了,就这样吧!加去收拾收拾就搬过吧!”</p>
说完郑山河手一挥,一枚上等弟子的令牌便落到了郎辰手中。郎辰看了看手里的令牌,不由想起了这些时间跟自己一起同甘共苦的秦飞羽,想到自己如今摇身一边成了上等子,而把他还留在清沙堂受苦,郎辰心里有就有些过意不去。</p>
于是对郑山河道:“师父,弟子有个不请之请,还请师父你老人家允许。”</p>
“什么事?先说来听听。”</p>
“弟子有一好友名叫秦飞羽,就是当日跟弟子一起上山的那个家伙。如今弟子发达了,总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清沙堂受苦不是?所以弟子想让他来与弟子一起伺候师父,你看成吗?”</p>
秦飞羽,郑山河到是有印象。虽说此人炼器天赋基本上为零,但修炼天赋却不俗。只是可惜啊!来错了地方。</p>
郑山河基本上没有怎么考虑,便点头道:“行,你把叫来吧!反正为师的院子也够大,多住个人也没什么关系。”</p>
说完又是一枚令牌丢了过来,接着他便欢快的跑过去看他的酒坛子去了。郎辰看着手的令牌,却发现这块令牌跟自己的那块很不一样。自己的那块是玉中镶金,上面篆刻着一个玄字,看上去古朴中又不失奢华。而现在给秦飞羽的这块,却只是一个铜牌,上面除了上等二字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p>
郎辰有启用下等弟子令牌的经验,于是便滴了一滴血液在自己的令牌上。期待着郑山河的所有功诀神通下刻都一股脑的都出现在自己的识海里。但血液滴上去了却什么反应也没有,郎辰不由有些疑惑的看向郑山河,问道:“师父,弟子如今都已拜师了。可为什么你老给弟子的令牌之中却什么都没有?”</p>
嘴谗的郑山河正蹲在那酒坛面前,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再小呷一口。就在他刚把心横下来,准备再喝一口时,却听到了郎辰的话。只好不情愿了又将酒坛放下,回头看了郎辰一眼,说道:“为师的传承如果一个破牌子就能装得下,那也太小看为师的本事了。”</p>
“那这令牌有什么用,难不成就只是为了开门吧?”</p>
“你懂什么?为师给你的令牌,除了开门之外还像征着一种身份。身份你懂是什么意思吗?”</p>
说真的郎辰可真没把郑山河所说的身份太当一回事,他如今除了用月岁推积起来的资历之外。其它的身份,郎辰还真不敢恭维。但是为了照顾这老头的面子,郎辰也不好明说。于是点了点头,看到郑山河又抱起了酒坛子,郎辰忍不住提醒道:“那酒真的不能多喝……”</p>
不等郎辰说完,郑山河便没好气的打断道:“知道,知道。为师难道闻闻也不行吗?快去忙你的去吧!对了为师这里也没有什么用来修炼的好功法,就有一套《凌天诀》虽说只是残本,但也够你炼到择命境!等到了择命境,为师再教你本宗正宗的《万器朝宗诀》。”</p>
说完又丢给了郎辰一枚玉简。郎辰拿着玉简却没心思看里面的《凌天诀》,因为郎辰知道没有仙骨的自己跟本就修炼不了,自己如今能炼的就只有《无上魔体》。</p>
郎辰收好的玉简便一路来到了清沙堂,通知秦飞羽搬家。但是秦飞羽还没找到,便迎面撞上了清沙堂的管事徐风。</p>
“站住!郎辰你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吗?”徐风站就站在郎辰所住的那座大院的门口,他能出现在这里不用猜也知道,就是在这里堵自己来的。</p>
既然他是故意来找茬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正好郎辰也想试试郑山河那老头说的那身份到底好不好使,于是说道:“回徐师兄,师弟还……”</p>
郎辰话还没说完,徐风便冷冰冰的呵断道:“住口,师兄也是你这等下人能叫的?入门时,我是怎么教你们这群下人的,不过几天时间你居然就忘了!”</p>
“那行吧!徐管事,我今天什么也没做就跑去玩了,你看怎么着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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