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跳下树梢,承欢赶紧迎上去,期待地看着他:“你是来给我解药的吗?”
他静默地看承欢一眼,手一挥,便有一个木盒子向承欢抛去。
承欢赶紧接住,打开来一看,里面有颗白色的药丸子,表面看起来柔滑细腻,仿佛二十一世纪的牛奶糖一般。
果然装着解药!承欢欢喜地,拿起来就咽进去,因为没有水,而且吃得太急,结果卡在喉咙里了,她暴汗,靠在树干上拼命顺着喉咙,过了一会才终于让这颗差点变成夺命解药的白色药丸子给滑进了喉咙里,她转身想和面具男几句话,却发现这厮早就不见了,四处望去,就看到他走在树林间,她赶紧追上去将他一把揪住:“喂,别走啊,我有事想问你!”
面具男面无表情,就连一眼也没看承欢,他挥开承欢的手继续向前走去:“就算问了我也不会回答你的,听到了就快滚!”
“什么吗……”难得她还觉得面具男看起来比较可爱了!承欢不死心地靠上去,但也没有贴近,只是隔着一厘米距离左右:“我无论怎么样也想问一下,我总觉得你变得不是你了!以前那个老是掐我脖子,老是不按常理出招的面具男哪里去了?感觉你的存在感都变弱了,而且变得很诡异!你上一次不是弃我而去吗?怎么现在会回来送我解药?而且你什么都没……我现在都离宫那么久了,你竟然什么都不耶,普通来是以前的话一定会掐着我脖子然后骂我,然后威胁我,再然后让我滚回皇宫的啊。”
面具男双眼蓦地变得凌厉起来,视线扫向承欢,让承欢不寒而栗。
可是也没空感受他的视线,脖子就被某只手给紧紧掐住,承欢知道,这次又祸从口出,自掘坟墓了!
“既然你那么想我掐你脖子我就成全你!”面具男冷冷地开口:“我不记得有过不给你解药,而且你终究会回都皇宫的,我现在又何必在这件事上费劲掺和?现在,你可以闭嘴了!”
承欢连忙点头,然后表情痛苦地指指脖颈间的手,等面具男松开,承欢才终于一脸解脱,她急忙抓紧时间问打算要走的面具男:“为什么你那么肯定我会回都皇宫?”
面具男额露青筋,明显地不耐烦:“你别忘了,你身上还中着毒!”
“啊,是因为这个原因啊!”承欢双手一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转瞬她就苦下脸来了,她身上还有面具男为了控制她而埋下的毒药呢!
面前一阵风拂起,将承欢未绾的发丝吹得掠过耳畔,她苦着脸抬头,还想和面具男再些什么,却发现面具男已经走了,原来刚才那阵风就是面具男离开的‘结束语’啊!在原地纹丝不动地站了好一会儿,承欢才终于理清了头绪,现在终于不用死了,可是面具男也了,她终究要回都皇宫的,因为这该死的毒药‘月生’!她没好气地转身打算回水潭边,可是甩手的幅度太大,结果牵连了背后的伤口,痛得她哀叫一声!这次她放聪明了,尽量不动手,等到了水潭边,周围空荡荡的。
梁缚呢?可能是去抓吃的或者摘果子了?总之应该会回来……
想着她就在一棵树下坐下,侧靠着,许久,就忍不住昏昏欲睡起来,正睡得迷迷糊糊间,发现面前有人影走动,她揉了揉眼后睁开,就见到梁缚坐在草地上,手里抱着娇的白兔,而面前是一些野果。
如墨长发用一条因缎带束起来,额头两边留着几缕垂发,细长精致的眉,微微上挑的眼角,色淡如水的唇瓣,肌肤晶莹如玉,空灵俊逸,高贵清华,俊美得不像话,对于他,承欢是不舍的,在这个世界对她好的人屈指可数,除离、太后之外,就数梁缚对她最好了,尽管她知道他的xing格应该是对谁都好的那种,可是这样看起来更像那个人,让她产生依恋,可是,他终究不是他,她想梁缚爬过去,将他手中娇的白兔抢了过来,目的是将他的实现引过来,她对他盈盈一笑:“我不用死了,毒解了。”
梁缚沉默半晌,不解地问承欢:“你真的中毒了吗?帮你把脉的人看不出你中了毒,而且你现在毒解了,难道在我离开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得到解药的?”
对于把脉看不出中毒症状的事情,承欢也是疑惑的:“我也不知道,之前有人替我把脉时也是对我中毒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们这种毒药是叫‘月生’,每个月的月底得不到解药就会死的,七窍流血,肠穿肚烂,死得很恐怖!我怀疑过他们是不是骗我,可是我不敢尝试不吃解药,因为毒发了后再吃解药就等于找死不是嘛?嗯,刚刚有人送了解药过来。”
药物哪有那么快消化,等毒发时都已经七窍流血,肠穿肚烂了,再吃解药也只是多此一举而已。
“你的他们是下毒的人还是救你的人?”梁缚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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