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回敬一个轻飘的眼神,就接过金樽将酒含在口中,便要向姒虞吻送,却奈何她用手挡着自己,几番下来都没能成功,急的不小心咽下半口酒去。
“愿赌呜输……”
李潇含了半口酒呜呜地吐出这几个字出来,姒虞却动送唇上去,把他口中的酒渡了过来。
却不料这李潇居然把舌头也伸了过来,姒虞连忙咬紧贝齿,可他却想用舌尖撬开自己的牙齿,而且还特别灵活。
“哎呀!”
李潇一声痛呼,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还好自己舌头躲得快,不然苦练多年的“狂蛟出海”只怕就要被她给废了。
扬起头,李潇看着姒虞快意的冷笑,也没有气恼,反而荡笑起来:“调皮,不过朕喜欢!”
姒虞从容不迫的挣脱出来,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胸襟,潇洒地说道:“朕喜欢守诺的人,但朕不喜欢得寸进尺,有些东西朕可以输给你,但有些不能!”
“你既然这么喜欢朕,能得到朕的心,才算你李潇有本事!”
李潇取出折扇,轻轻煽动着内心的焦躁:“朕若得了你的心,是不是还送要一个凰后?”
灵雎见李潇向自己望来,心一慌,随即从容自如道:“陛下能让凰上动心,本宫亦可奉陪!”
李潇意犹未尽地邪笑:“凰后还欠了朕一樽合卺酒,这又怎么说?”
灵雎拿起金樽饮下半口,将金樽递了过去:“陛下的才情确实了得,本宫也认输!”
李潇却不接,郁闷地说道:“这算哪门子合卺酒啊,我大周可不是这样喝的!”
灵雎却道:“在我们秦国,合卺酒都是这样喝的!”
李潇不依:“不行,必须口送,朕可是客人!”
姒虞领教过李潇的口舌功夫,怕灵雎吃了亏,这便伸手去夺金樽:“朕替凰后喝!”
李潇啪地展开折扇,将姒虞的手也挡了开来,扬眉吐气地说道:“朕喜欢算得清楚一点,朕可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姒虞气结,小人得志啊!
李潇荡开邪恶的笑容,在灵雎耳旁悄声道:“如果娘娘不想喝这合卺酒,朕的三进三出,一点灵通比磨镜更加美妙至极,娘娘想不想试试?”
灵雎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对李潇刚升起的好感轰然碎裂,恼羞道:“陛下贵为大周天子,怎么总是这样轻薄说话呢!”
姒虞也恼了:“李潇,你对朕无礼就算了,凰后不是如你想的那般随意的女人!”
李潇把床帏风月当做平常一样,见雪纶灵雎很不高兴的样子,但眼角眉梢总会不经意间流露出迷人的韵味,实在是难得的清丽佳人,这便赔礼道:“朕说话口无遮拦,唐突了佳人,让娘娘不高兴了,朕给娘娘赔礼了!”
灵雎看他说得诚心诚意,就微微一笑,正要说些什么,却不料李潇突然凑过来,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满心期盼地等着看她生气的样子。
灵雎瞪了他半晌,想气都气不起来,却是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悠扬之声盈盈悦耳:“陛下开心了,合卺酒就免了吧!”
李潇用扇子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打消了旖旎的念头:“朕早晚会尝到的!”
他转而看向姒虞,再次把她揽入怀里,柔声轻语:“说说看,朕如何才能得到你的心!”
姒虞看了看李潇环在她肩头的手,竟然又在不安份的向自己胸口袭去,反正已经被他轻薄过一次了,也不做理会,浅然而笑。
李潇偏喜欢她的不拒绝,又让他不敢真正得到她,心里像猫爪似的,把手贴着肌肤滑了下去,掌心轻抚那一只柔软脱兔,同时也触到她胸口箭伤的痕迹,暗暗有些心疼。
但看姒虞平淡的笑意,欣然默许自己的冒犯,李潇就越觉得比起她的身子,他更喜欢她的真心。
“只要你真心陪在朕身边,朕愿意拿江山来冒险!”
灵雎看在眼里,不由佩服姒虞,换做自己肯定做不到如她那般洒脱,可是很奇怪,这一次自己居然也看得很平常。
这时只见姒虞忽然捉住李潇的手,娓娓而道:“先灭蓬莱,再征北蛮,届时周秦两国各占半壁天下,朕可以退位,姒虞和灵雎都愿意陪伴潇郎共渡此生,也愿周秦两国永结盟好!”
李潇细细品味着这个承诺,心动不已:“当真吗?”
姒虞转过身面对了他,也如他刚才轻薄自己一般,将手探入李潇的胸前,指尖滑过他结实的胸肌,最后在他心的地方轻轻一按。
凤眸含媚,怡人之色流露,姒虞悠扬吟道:“凰帝一诺,生死不渝!”
李潇神色一沉,低吼一声道:“好,一言为定,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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