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泽天因为没法插话,四处看着。余端家里装潢得很是精致,不说地板砖和雕饰的天花板,凭着墙壁的抹灰,也能看出来工匠是很用了一番心思的。
余秀秀去饭店炒菜的过程,客厅里的几个人话题七转八转,最终还是扯了生意。马泽天原以为余端做寿,肯定会有一大家子人,没想到却是两个厂家为了拉拢和余端的关系,故意找了这样的一个由头,来给余端送礼呢。
“今年的业务肯定要差一些,前段时间早稻受了虫灾,又遇到了干旱,这次订单,不能太大了。还要看下半年的情况来做决定,”余端知道二人的来意,直接点了题。
“李厂长这边,货高档些,菜农很欢迎,不过总量也有限。张厂长这边,虽然适合大多数的农户,可是我下面的那些分销商经理,现金周转额度不大。”
张顺怀的性子还是急一些,他急切地问道:“能和去年一样吗?定单?”
“菜来了,我们还是边吃边聊吧,”余端见到女儿和饭店的服务员一道端着菜回来,立即停了话头,他正要起身,那边马泽天已迈出了几步,想从余秀秀手端过那盘菜。
“哎,小心烫手,”余秀秀把盘子让给了马泽天,可还是提醒了一句。她手里捏着两张报纸,马泽天手却是什么都没有。
“没事没事,我皮厚,”马泽天笑道,他把盘子接到手里,果然拿捏得很稳。他自小跟在爷爷后面练治疗跌打损伤的本事,这点烫当然不会在意的。
医手法,讲求快准稳。马泽天练了十多年,当然功夫不俗,唯独缺少的是国家相关部门的认证。
“呀,你真厉害,”余秀秀没好说他皮厚,可还是忍不住夸了一句。她展颜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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