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世说:“按理不会。因为我们的朋友很怕出事,一直高度地关注着这件事情。再说如有意外,反应也不会这么平静。我想,世武他定是洗冤心切,报仇心急,人早离开了兰溪。”
冯九追问:“你估计他会去哪里呢?”
汪世依然摇头说:“想是想过,但估计不出他会去哪里。”
听到此,冯九内心空空的,陡生一种失落和茫然情绪,甚至有种空忙一场预感。费心费力,劳师动众地劫狱救人,原因不仅汪世武是捐款劫案的唯一幸存者,更重要是想从他身找些线索,找出真正案犯作案的蛛丝马迹。可如今,阴差阳错地救出了个汪世,却沒了汪世武,岂不是徒劳。
冯九不甘心,他想了想,忽然又问汪世道:“你们兄弟牢相见时,汪局长被你击昏之前,他说过要越狱,对吗?”
“对。”汪世回答。
冯九问:“那么,他向你说没说过,他越狱之后想作何打算,谈没谈过他具体要干些什么?”
汪世道:“当然说过,他说第一要办的是搜寻证据。”
冯九追问:“他要搜寻谁的证据?”
“江仕航啊。”
冯九说:“可是,汪局长他原来认为的是,江仕航勾结并伙同赵黑虎作案;但你后来已经告诉他了、九龙山劫去的只是碎石瓦块,也说过了江仕航已经被革职,难道,他依然认为案犯还是江仕航?”
“他不是认为,是确定。”
“噢,是确定。”冯九油然着希望地问道,“请问,汪局长他敢如此‘确定’,如此肯定案犯是江仕航,他的理由,他的根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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