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平说:“这个你放心,想抓我牛平的人还没出生呢!”
赵红愈笑道:“牛子牛啊,兄弟。”
牛平说:“那是,要不我咋姓牛呢。呃,红愈哥,你和左云的事情都咋样了?”
赵红愈一愣,道:“我和左云有啥事?别胡说噢,她可是我豹哥的人,我和他将来是叔嫂关系,相互能够开些玩笑而已。”
牛平嗤一声笑道:“瞧你和组座兄弟两个弄的,为一个女人都推来推去的。”
赵红愈火了:“你小子胡说八道啥呢,你!”
牛平也急了,道:“真的,我亲耳听到的。杨书记说媒,组座一口谢绝了,他说他家,孩子是小姨带大的,他和那小姨有约定,准备明年结婚呢。”
赵红愈听后将信将疑,迟疑一下说:“是吗,那和我又有啥关系呢?”
牛平说:“有啊,组座对杨书记说,他觉得左云和你很般配,又说左云同你很和得来,还说你是左云的啥救命恩人呢。”
赵红愈心动了,他强耐着一股热望道:“真的呀牛子,我豹哥真是那么说的吗?那杨书记他咋说?”
牛平有些不悦地嘟哝道:“杨书记倒是没劲了,他说让你们自己发展。”
赵红愈忽然像孩子般地在自己脸揪了一把,当他确认不是做梦时,内心哗地升起一股热流,这滋味痒痒的,甜甜的,又像一只毛茸茸小兔在骚动。他来不及分析这种感受的缘故,只晓得这种味道憋过了很久。是啊,过去的事都怨自己,扯什么将军有夫人,还什么有了快要出世的小将军。胡扯嘛,扯得左云都怨他过早“谈婚论嫁”,扯得左云她爸乱点鸳鸯谱。这下好了,这下名花无主终有主,姻缘都是天注定耶。
“红愈哥,你发啥呆呀?”牛平问。
赵红愈愣怔了一下,说:“我没有发呆呀。”
牛平说:“你明明在发呆么,像醉酒。你是不是担心追不左云啊?”
“不担心,不担心,我母猴子是谁呀!”
约摸一小时过去了,赵红愈一拍牛平肩膀说:“牛子!”牛平应声而起,噌的一声便了丈多高的围墙。赵红愈下面看着,他觉得,牛平刚才那动作倒也干净,但总觉得腾挪的不够太利索。这时牛平已经蹲在围墙之,正观察着院内情况。当牛平报出平安信号时,赵红愈唰地一声平地而起,并轻盈地直接越过围墙,然后,像片树叶似地缓缓着地。
有点先船后岸的味道,到牛平着地时,赵红愈已经前进两丈多远了,并迅速观察着整个院子。他感到,这里有股阴森森的气息,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道;稍远处,路灯及房檐下的吊灯,都那么昏黄暗淡,像一只只鬼眼睛似的软弱无神,连那些荷枪的狱警们,也都像鬼魅般的游来荡去,搞得这里真有点阴曹地府般的味道。再看,这监狱的布局整体看去,有点四合院的样子,但它又没有真正四合院那么规则,细看倒很像四合院又加了两排房屋,整了个不伦不类,不合规矩。
在赵红愈夜鹰般的眼睛,牢房、看管室和厨房等各自位置很快凸显出来了。等待牛平靠近时,他伏耳低声说:“你待这里接应我,我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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