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愈哥,不贫你会死呀!钥匙呢?”
“我神偷——不不,我是需要钥匙的人吗?”
左云差点没噗嗤,道:“是是,你不是神偷,你不偷,撬门开锁不算偷。”
赵红愈故作生气地骂:“臭丫头,不挑人短你会哑巴呀!”
左云笑道:“好了,说正经的,这么说,我们只能走大街了,你放心?”
赵红愈胸有成竹说:“没事,你脱衣服。”
左云一愣:“你说什么!”
“哎哟,看你脸红的?我是让你脱下外面的黑衣服,仅此而已,你别想多了噢。”
赵红愈说着,便自个先脱下夜行衣,道,“这样,明白不?”
左云效仿着脱去了黑衣,嘟哝道:“天这么黑,你能看到我脸红呀?”
走大街轻松许多,车虽破但路平。赵红愈拉着车,左云后面跟着,车轱辘吱哑吱哑的,招惹了许多眼光。这情况令左云很担心,她心想如果遇多事的巡警,一旦查出车是个兰溪头号人物时,那可彻底麻烦了。想着,她快步向前,一边帮赵红愈拖车把,一边催促着快。可是事与愿违,车拉得越快,吱哑声越响,闹得沿街难民都睡眼惺忪地探究竟。这真有点叫欲速则不达了,他俩只好又慢下来,可是晚了,三个巡警拦住了去路。
“喂,拉车的站住!”
赵红愈停下,问:“老总,你是叫我吗?”三个巡警围拢了:“明知故问,你车拉的啥东西?”
赵红愈慌不择言道:“没,没啥呀,,一头死猪。”
“死猪?”
一巡警伸手摸了摸麻布口袋,“死猪,死猪咋还是热的呢?”
左云握住了腰间手枪,赵红愈忙挡开她,道:“老总,这猪是头病猪,它还没有死透呗。”
“噢,”巡警缩回手问:“嗯,这女子蛮漂亮的,她是你啥人呀?还瞪眼睛。”
赵红愈说:“她是我媳妇儿,媳妇儿。”
“嗬嗬,你小子艳福不浅呦,有这么个水灵灵的好媳妇。”
赵红愈讪笑道:“老总见笑了,见笑了。”
突然,麻布口袋内发出了哼哼声,那声音虽然微弱,但明显证明江仕航已经苏醒了。或许是这一路颠簸造成的结果,情况有些不妙了。赵红愈正想对策时,一巡警叫:“怪噢,你这死猪还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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