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若是没有您妙手回春,想必我也必然活不了,这份恩情我记着了,若是有朝,得报大仇,我还不死,自会倾力相报,感铭大恩。”
“不必,我已说过,你们皇甫家世代忠良,却不幸被人所害,我很是同情,再者有人替你求情,我理当救你。”
皇甫冲听罢,心想着得尽快赶往长安,便不作久留的打算,一心离去了。
他起身微微躬腰,再行一礼,之后便要离开。
任逍遥也是无意间瞥了皇甫冲一眼,恰巧看到了藏在其胸间的一块木质腰牌,他眉头立时紧蹙,并且惊讶的站起身来,急忙厉声喊住了皇甫冲的脚步。
“等一下,皇甫冲,你胸间的那块腰牌,可是千机堂的天下令?”
声音尖锐,可见任逍遥的惊讶,着实不小。
皇甫冲也是略有不解,任逍遥是如何得知他胸的腰带便是千机堂独有的密令,天下令的呢?其的缘由可见内藏深机。
“前辈,怎么会知道这是千机堂的天下令?莫不是您?”
“你想说什么?”
皇甫冲随后心思一动,瞥向了一旁,适才看到的诗句,立马想到了什么。
“前辈可是千机堂的故人?”
任逍遥本来是不欲解释什么的,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皇甫冲却好像机敏的猜到了什么似的,令他不得不重面往事。
“你何以这么说?难道凭着我知道你胸的是天下令?世间看过天下令的人何止千百,我不过是恰巧见过罢了,适才见你腰间藏着,故而好,问了一句罢了,并不是因为我是什么千机堂旧人,你怕是要失望了。”
皇甫冲笑着摇摇头,他慢慢走到那幅字的面前,似有见解。
“前辈不想说,那晚辈斗胆说一说,前辈且看我说的是与不是,晚辈敢肯定您与千机堂必有很深的渊源。”
“呵呵,笑话,难道我不认,你还能强加于我?皇甫冲,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是何人?”
任逍遥转过身去,脸色却见丝丝青红不接,眉头紧锁。
二人争论不休,皇甫冲不慌不忙,开始将心所想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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