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敢,张骥将军慢走。”
三个小兵自然知道张骥是何人物,虽然只是听说,但是关于张骥嚣张跋扈的传闻已经传遍了整个军营,这一次攻打河西府,张骥私下逃走,竟然也被赦免了,这样的事情要是换做其他人,早被砍一百次头了,这么说来,张骥与萧耀天的关系,连这些小兵都知道,是有多么亲密了,他们三个是有一百个胆子,又怎么敢跟张骥这样的人抢风头,夺功劳呢,一番合计之下,三个小兵拽着两个受伤的兄弟,识时务的逃出了城门口,赶紧回到军营去,只道是在回来的路遇到了小毛贼,一番拼杀之下才受了伤,再也不敢提城门口抓反贼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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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慢慢的恢复了力气,他跟着少年一路来到了郊外的一处秘密空地处,见无人跟踪,他这才长舒一口气,他是真的不知道看到眼前的少年是该喜还是该悲了。
胖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少年的脚下,含着眼泪哭诉道:“小的余大方叩见少帅,看到少帅安然无恙,大方我!呜呜呜……少帅,大方无能,那夜拼杀,没能保护老帅和老夫人周全,皇甫一家几十口惨遭萧耀天和俱珍的无情屠杀,血流成河,我...我真是没用啊。”
余大方喜极而泣,却想起了那夜的悲惨一幕,又是心生悲痛欲绝的苦楚,这才哭的伤心的很。
皇甫冲眼含泪,铮铮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在这一刻,他看到了父亲皇甫惟忠身边的人,也曾经是自己的少时玩伴余大方还活着的时候,那种压抑着的仇恨再次袭心头,久久不能挥散。
二人搀扶着哭了好一会儿,皇甫冲率先镇定下来,这才想到问清楚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他来说,结果虽然他知道了,可是告示之的事情还是让他琢摸不透,究竟萧耀天是用了什么手段来诬告皇甫家是反贼的呢?他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私通番邦,可是没有证据,萧耀天是定然不敢冒然攻打河西府的,而且皇帝的诏书也存在疑问,这些疑点存在皇甫冲的脑海,已经有两天时间了,他不停的想,却毫无头绪,任凭再聪明绝顶,他也需要一个人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样他的复仇才会更加周密,不落任何的遗漏。
“大方,你快告诉我,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我父亲,娘亲,兄长,他们怎么会成了私通番邦的反贼了,这其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少帅且慢慢听我道来,这一切都是萧耀天和俱珍使得阴谋诡计,为的是灭掉我们皇甫家,他们趁着大少爷喜得千金之际,突然派兵包围了帅府,并且拿出了一封号称是老爷亲笔手书的私通番邦的密信来,诬告皇甫家私通番邦,意图谋反……”
余大方为人忠厚,自打那年皇甫惟忠将他从关外带回,一直将他视如己出,在皇甫冲还只是六七岁小孩子的时候,十几岁的余大方成了其最忠实的玩伴和守护者,皇甫冲一直以来都视余大方为自己的好兄弟,亦是如同皇甫平一般的兄长,对余大方甚是敬重,这也说通了,适才余大方见到皇甫冲那一刻,抑制不住的差点叫出了他的名字。,要不是皇甫冲机灵,给他传递了眼色,怕是二人都要露馅了,那可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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