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拿奖拿的手软的学神柏源，她以前默默装的知性有才识的女性形象在这一刻算是崩塌了，虽然可能人家压根没注意。

舒雯握住顾清歌手，道，“歌儿，你老实跟我说，我是不是离我家大钞又远了一步？”

顾清歌果断的摇头。

“没事，你要对我说实话，我们都是姐们儿，不怕……”舒雯面容凄凄惨惨戚戚的，有一下没一下摸着顾清歌的手。

顾清歌一面点着头，一面开口，“你们已经不能用远来形容了，你们之间的距离，是西天取经都不了的长度。”

“滚犊子，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她反驳，“我这不是安慰你，这是帮你看清事实。”

“滚，我自己活在雾里挺好的。”舒雯悲从心来，声音都几乎没气儿了。

…………

顾清歌回去的时候，屋前正好停着一辆灰色的车。

第一便想到了是果果的妈妈来了。

打开门，果果的妈妈正环着手臂，与秦淮谈论着事情，秦淮面无表情，基本那件事是没什么把握。

顾清歌瞥他一眼，果然，秦淮这种人，即是冷血的。

人家妈妈都已经是做到了这个份了。

门打开时，屋子里三个人的视线都挪到了顾清歌的身，她拿着钥匙圈，挤出笑，“你们继续聊。”

果果的妈妈皱着眉，有些吃惊。

毕竟想秦淮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和女孩子同居，那么应该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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