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你倒是很会玩。”秦淮侧目看她一眼，淡淡的道。

顾清歌谦虚表示，“我也一般般，你也知道年轻人，这夜生活什么的也必不可少的对吧，虽然你是过了这个年纪，但是，摸着良心想一想，这都是可以理解的吧。”

呵，倒是谴责起他来了。

他大半夜的抽风，亲自来接她，还被暗讽年纪大。

一向觉得自己情绪调控不错的秦淮，在顾清歌的面前，似乎都拿去喂了狗了。

顾清歌一面说，一面还不断瞟着秦淮的表情。无意看着他的脸发呆，侧脸是坚毅的线条，高挺的鼻子，轻抿的唇，这一副皮囊是真的不错。

男女通杀，果然是行走于世的妖孽。

秦淮没有开口，只是身的疏离感与距离感越来越强，两人只见的气压越来越低，顾清歌终于有幸看见，秦淮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如此还是她自己给作的。

顾清歌翻来手机，给舒雯发了条信息：“论作死让一个男人真生气了，该怎么破？”

没过一会儿，先是舒雯发了个被爱心击的小人，后一条是，“那还等什么，当然是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下睡之，昼夜睡之，方能消气。”

顾清歌，“……”

她是有毛病要问污妖雯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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