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气，不能生气，顾清歌吸了一口气，低下身子去捡起来。

低着身子，手刚拿回两只笔，听见头顶噗嗤一声，她不久前才整理好的本子也滚了下来，差点砸她的手。

听见头顶传来有些无辜的声音，“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特么的，要是她现在还相信两个人不是来挑事的，那她是蠢！

“没事，毕竟脑残的外在表现是手残，我也理解。那两位姐姐，下马威给完了，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别人来者不善，毕竟礼尚往来，她一直是清楚的很。

她既不会选择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别人给了一巴掌，还得装成个没事人儿一般，她现在要清清楚楚的表示清楚，老娘真的不是你们能欺负的。

“你说什么？”一个秘书发出娇气的声音，有些难以置信她会直接这么说。

明明是一个新人，哪一个刚开始不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生怕得罪人的，偏她傲气的很，看样子，小腰板挺的这般直，身后的靠山也不简单。

另一个权衡了下，既然不是软柿子，现在捏未免场面难堪，也拉住了她的手，“算了，我们笨手笨脚的帮忙，难免冲撞了人家。我们还是回去做事吧。”

两个人这才离开，回到了自己的位子去。

没过多久，李博闻进来，掐着嗓子细声细气的道，“新来的，总裁让你去。”

“好。”顾清歌看着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李博闻还没有走，一双眼睛跟加菲似的，恨不得从她身剜下一块头来。

对着她咬牙切齿，“机灵点，要是让总裁不高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

出了办公室，听见边还站着几个手里抱着件夹，看着前面的人的背影犯着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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