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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子,你不张(理睬)我嘛我张你哈”。从小时候秀儿就没有叫过闵子墨一声叔叔,每次她惹闵子墨生气,或者闵子墨不理睬她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哄闵子墨。
这样的女人,长大后是绝对不会和丈夫吵架的。
秀儿也姓闵,但是从外地搬到闵家屯来的,和闵子墨却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她的爷爷和闵子墨的大伯是拜把子兄弟。所以论起辈分来,秀儿应该叫闵子墨叔叔。
从三五岁开始,闵子墨和秀儿办家家就私自定下了娃娃亲。虽说是儿时的一种游戏,但是后来,那游戏却像某种魔咒一样,折磨着闵子墨们逐渐成长的夜晚。也像村边的那棵皂角树一样,越长越茂盛,把根牢牢的嵌进了闵子墨们心灵的土壤里。
从十二三岁开始,秀儿越来越水灵了,闵子墨倒是没有见过天仙是什么样子,但闵子墨还是要把“貌若天仙”这个成语送给秀儿。说实际一点,闵子墨的确怀疑过秀儿的先祖是皇亲国戚,才能缔造了格格一样的秀儿。所以闵子墨就盼望着快点长大,快点娶秀儿为妻,和她做小时候“斗虫虫”那种事情,然后生一堆娃儿,个个武功高强……
闵子墨和秀儿“出事”的那个晚上,其实是王家三叔娘惹起的。
那年闵子墨19岁,秀儿18岁。秀儿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而闵子墨正读大学一年级,当时放暑假回了家。
晚上9点多钟,闵子墨和秀儿悄悄的跑到村外那棵皂角树下,双双就躺在树下的石板上。本来闵子墨们只想单纯的看看月亮数数星星就算了,不料远远的听到王家叔娘在喊他家幺儿回家,喊了几声“小三元”没人答应之后,王家叔娘就骂开了:“死到哪里去了,闵子墨****的妈哟”。
闵子墨当时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秀儿侧过脸来看闵子墨,那天然的长睫毛把闵子墨的心撩得奇痒无比,闵子墨分明从她那双杏眼里看到除了月亮之外的其它气氛。但闵子墨还是忍不住笑,反问秀儿:“你刚刚听到三叔娘骂小三元的啊”。
“嗯”。秀儿莫名其妙的点了一下头。
闵子墨又忍不住笑,说:“你想想,小三元的妈明明就是她自己,然后她说‘闵子墨****妈’,三叔娘是不是在自己骂自己?要是把这句话对应下来,不就成了……”
要怪就怪秀儿的脑筋太灵活了,一下子接过闵子墨的话头:“我****。”然后两人就笑,笑了十多秒钟就不笑了,两人就相互盯着看。
闵子墨发现秀儿胸前的两只鸽子扑腾得厉害,然后自己的下面也有了情况。闵子墨就伸手去抓秀儿的鸽子,接下来的事,你懂的……
不料第二天被秀儿的母亲发现端倪了。
这事儿呢可大可小。先说大,虽然秀儿不是闵子墨的本家,但毕竟也姓闵,一笔难写两个“闵”字。从老祖宗传下来,闵家就没有一个姓氏可以通婚的,哪怕是外乡的也不行。何况姓闵的家族很少,闵家屯只有两家人姓闵了。所以,闵子墨和秀儿的事一旦传出去,这事儿可大着呢。不管时代再怎么改变,家教家风再怎么淡化,伤风败俗的事情在闵家屯仍旧是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闵子墨还假巴巴的算秀儿的老辈子,倒退几十年绝对是要被浸猪笼的。
但是凡事两面看,这事说小呢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大不了闵子墨不读书了,带着秀儿私奔,可以到外省打工,偷偷生一大堆武功高强的娃儿再回来。实在不行也就不回来了,有了秀儿,什么荣华富贵高官厚禄都是浮云,闵子墨带着一帮娃儿卖艺谋生算了。只是可怜了闵子墨老妈。
可是第二天晚上,出大事了。
秀儿居然跳进了出气洞。她怕自己经受不料母亲的“严刑逼供”;她怕闵子墨承受不了闵家屯的“千夫所指”……闵子墨的秀儿,就这样跳进了出气洞。
现在,桂花嫂阴魂不散地跟着闵子墨,要说刘萌琪的突然失踪和她有关,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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