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作声的吾郎,看着一大群互不认识的酒客和鲤鱼王大叔闲聊起来。
众多沧桑的脸孔下,藏起一个又一个满是人生阅历的故事,一个又一个已逝去的身分。看惯帮会仇杀打斗的小混混、带数千万在股票市场随时大起大落的投资能、出远洋游历异地各国的货轮船员、默默不语见证各构枱下交易的业务人员…
各有各的精彩,各有各的无奈,人生百态看来似是无所共通,不可归纳,静静一想,人生都不过同一回事。
生存。
无论是谁,无论是抱有什么志向,无论是身处什么职业,饭还是要吃的。要谁能反对这一点,他要不饱食无忧米,要不他不是人。
不经不觉,店外传来了**的鸟鸣,天快亮了,也就是说,居酒屋准备打烊了。
酒尽人散,吾郎扶着大叔步出店门。清风一吹袭大叔脑门,一道暖流从胃里向上涌,他马上奔至路边花圃将昨晚吃的关东煮伴随酒水吐到花泥之上。辛苦,但爽快,久没试过醉意的感觉,总算是饮个痛快了。
吾郎递上纸巾,大叔抹净嘴巴,一捉紧吾郎借力,半摇半摆的站起身子。
「对不起…我喝多了…」大叔低头说。
「不,不,我也喝了不少,似乎今天头痛少不了。」吾郎也扶着自己额头。
「宿醉…可怕的宿醉很快就会像怨念般缠在脑袋…头痛…作呕…力不从心…」
「对嫂子力不从心吗?」吾郎借醉挪揄大叔。
大叔举起食指失去焦点的摇晃,要指向吾郎:「两夫妇年纪都过半百了,有力也无心了。」
「回家吧!」吾郎傻笑起来,扶大叔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好好休息一天,之后就要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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