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酒,可喝得惯吗?」
「还好。」心不在焉的阿渡又随口喝上一点。
「明天,我们再到岛附近海域调查,如何都要证实不是虚无缥缈的神灵做的。」
听到希巴否定神灵的说话,村老们骤然色变,甚至带点愤怒。一直说话不多的阿渡也知道希巴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毕竟自己身在一个祭典当。
「希巴先生,神灵听到你的说话,肯定会愤怒的。」其一名村老说。
「要是这样,衪就知道话是我说的,也该是找我。将灾难带到世上,却不表示为何要惩罚大家,神灵会是这样不讲道理吗?」希巴反驳说。
「希巴先生,你怎可一再说出亵渎神灵的话?」
「不,我没有亵渎,我是感到了疑惑。」希巴毫不顾虑说:「你们觉得自己触怒神灵,有没有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让神灵生气?」
祭祀的舞蹈没有停下,音乐没有休止,庄严的祭祀,后排的群众是不敢作声的,前排的村老们也不敢回答这问题。乡民们只了解自己是触怒了神灵,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触怒的。
在祭祀会场说自己不知道怎么触怒了神灵,那就等于告诉神灵,自己不知道错误的地方。也就是说,没有向神灵表示悔意,这可是一再触怒神灵的举动。
只求生活安稳而祭祀神灵,从不了解神灵为何发怒,大概是绝大部分像岛般的迷信社会常见之事。
目见气氛强硬,阿渡终于也说了句话:「也许神灵就是要大家理解自身的罪过,希巴说的话,相信神明是不会怪罪的。」
眼见阿渡也说出对神灵不敬的说话,愤怒的村老大骂:「凡人岂可妄自判断神灵的旨意?」
阿渡站立起来,他感到实在无法继续呆在这里:「神灵不是傻瓜,不会因为你跳个舞就将你的罪行当作没事发生。不理解自身罪行就作出致歉,还能保证同样的错误不再犯吗?」
说罢,阿渡转身就走,离开沙滩步回正在搜救伤者的废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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