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拔一下没用拔出来,这种砍刀也太劣质了。但是他面孔逼近那人,看着他空洞的双眼说:“看来你还很喜欢这把刀嘛!”说着,双手握住刀把向回用力,下面用脚猛踢那人身子。
一股滚烫的血液喷在谢鸿脸、身,嘴的白布也变成血红色,那人捂着小腹软软倒在地……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后面人陆续追来时,四个同伙都以倒地不起。
一个二十七八的大汉走到离谢鸿三米远的地方停下,咬牙道:“谢鸿,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
别看刚才谢鸿轻松打倒四人,但其的凶险只有他自己知道,头顶和后背都是汗水。
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看样子他们在侦查方面也下了不小的功夫。二十多人慢慢向谢鸿靠过来,打算把他围在间,像来一个困兽犹斗。
谢鸿怎能不明白,真要让他们围住只有一个下场,谢鸿大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是谁告诉你的?”边说边向后退。
“嘿嘿……你没有知道的必要了!”大汉目露凶光冷笑,对其他人大喊一声:“给我,杀了他为云哥报仇!”
二十多号人听完后一拥而,刀棍齐举,谢鸿心暗暗叫苦,自己又不是唐寅,如何能打过这许多人,但他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只要还有一线生机。
谢鸿舞动手片刀,边打边退,不让对方有捆住自己的机会。
谢鸿把打架时所学、所体验的技巧加太极的概念发挥到极至,身体如同一条泥鳅,快速闪躲对方的攻势,微有空隙会向对方发出致命一击,不管击与否,一击而退,不和对方纠缠。
这样,双方一进一退拼斗了近五百米,地横七竖八躺着数名被谢鸿击的人,不时发出呻吟声。
那带头的大汉气得嗷嗷直叫,自己数十人打不到对方一个人,反而让对方放倒八九个,这回到帮会怎么交代。
大汉嚎道:“我操你们妈的都没吃饭吗?对方一个人你们还放不倒?都给我加把劲做了他,谁他妈的不尽力我劈了谁!”
这些人听到大汉的叫声暗咬牙关,加紧了攻击。
谢鸿感觉压力倍增,体能以用至极限,握刀的手腕早也被对方的攻击震得发麻,全无感觉,只是机械的握住刀把。
他的意志渐渐有些模糊,这时谢鸿反倒有些想笑,自己怎么也是张市一个市的老大,竟落到现在这种下场,不知道被张丰伟、古曼童和苏鹏等人知道会怎么嘲笑自己。
正在大汉觉得谢鸿快不行时,远处传来警笛声。
双方听得真切,但却各有不同的感觉。谢鸿心狂喜,第一次如此怀念这种声音,而飞龙帮的人则正相反,眼看大功告成要毁于一旦,如何能甘心。
带头的大汉更是心急如火,大喊:“操你个傻逼的!警察快到了,算被抓住也先把谢鸿做了,帮会会有人救我们出去的!给我再加把劲!”
但是谢鸿心斗志以重新燃烧起来,大笑一声狂道:“你们尽管来吧!”
这回谢鸿也不跑了,身体不知道哪来一股力量把他支撑住,和对方混战在一起。战团不时响起铁器撞击声、喊杀声、还有痛苦的嚎叫声。
激战正憨时,十数辆警车停到路边,数十名警察从车里跑出来,一个肩膀带两杠三豆的年人拿着大喇叭喊道:“所有人都住手,我们是警察,把武器放下!”
飞龙帮的人早看见警察来了,见向自己这边跑来,有几个胆小的四散奔逃,其他人纷纷停下手。
警察见混混们手还拿有武器,纷纷掏出枪大声喊:“让下武器,双手举过头顶!”
混混们被枪指着,赶快扔掉手里武器,手高高举起来,警察一拥而,不管别的,来把这些人先按倒在地,有稍微敢反抗的是一顿警棍。
几个警察见还有一人混身是血站在那里,手的片刀以变成红色,急忙把枪指向他:“把武器扔掉!”那人正是苦战以久的谢鸿。
谢鸿听见警察的喊声,很想把手的刀扔掉,可是手指麻木得不受他控制,只好握刀将手举起,苦笑道:“警察大哥,我的手不受控制了!”说着,谢鸿慢慢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警察。
警察互相看看,摇摇头,把枪收起来将谢鸿按在地。本来想把他手的刀拿掉,可是谢鸿握得太紧,费了半天力也没把他手指搬开。
这时一位年警察走过来,看看地下的谢鸿,再看看握刀的手,然后对那几个警察说:“算了,硬搬会把他手指搬折的,只是暂时麻木,过一会回血后好了。”
“队长,这怎么行,他拿着刀万一行凶怎么办,看看这些人里只有他身血多……”一个警察不满道。
年警笑道:“带手铐没事的。”说着,蹲下身,看到谢鸿脸呈一白一红两种颜色,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谢鸿由衷地感谢道:“以前我很讨厌你们,今天真是要谢谢你们了……”说完,他头一歪便晕倒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又没有经过什么严格的训练,刚刚经过这么猛烈的战斗,早已经体力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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