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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奇站了起来，可他的身高却依然只能抬头看着韩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选择大于努力，有的时候，真相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选择一条对的路，比你拥有怎样的实力来说重要太多。”

飞奇的说话让韩卓不禁内心一阵感慨，自从获得万象星眼之后，他就始终觉得冥冥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不断左右着他前进和努力的方向，所有他获取的信息，都仿佛是有人想要他获取的那样。

韩卓若有所思的盯着叶崇文的尸体，或者说是躯壳，就连虬君这样的九老会核心都是人工智能，这世界还有什么不是被计算好的呢？

一切的一切都开始不真实起来，韩卓甚至可以想象这是阿尔法世界NPC与数据人之间的战斗，只是一方代表阿尔法公司，是真实的人性，而另一方是韩天鸣的意志，他不是真正的人类，他是进化了思想形成独立意志的NPC……但同时，韩卓也知道，事实绝对比他想象还要复杂许多。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或者说，你们想要我怎样？”韩卓很干脆的问道。

“把一切的真相告诉你，让你选择，也只有这样，才是叶崇文真正想要表达的内容，这也是韩天鸣正统思想的核心意志。”江帆淡淡的说道。

这个说法不禁让韩卓十分头疼，但同时这样的说法也最是让韩卓感到认同，长久以来他对于韩天鸣这个概念也是十分片面的理解，王之念所说的那些，也许只是星老想要让他了解的事实，或者是尹宣虎那个层次所能看到的极限……毕竟他不认为尹宣虎、札尔汗以及康斯坦丁那些人看到的，就一定是最本质的真相，他们，都只不过是势力纠缠的棋子而已。

“对了，既然康斯坦丁是服务于管理者，那也就是说，他代表的是刘先生的利益？”韩卓问道。

江帆摇头道：“程先生虽然是管理者，都是阿尔法公司的人工智能，但他和刘先生却分属不同阵营，程先生只相信AI系统，所以他更愿意投资非人类或者非人性的机器思想，而刘先生认为人性高于一切，所以宁可违背整个阿尔法公司意志不顾一切的将万象星眼给了你。”

“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问题，都是他们阿尔法公司内部的不和产生的！”韩卓瞪大了双眼恍然大悟，听到了江帆的一番解释，对于尚云作为一名管理者对刘先生敌对的态度，也就不再感到奇怪。因为尚云，也是跟程先生一样，代表阿尔法公司主流思想意志。

“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韩卓奇怪的问道。

“你从总部失踪后，我们就一直在调查相关的事情，还有你别忘了，我可是信息部理事长，对于各种信息的通达性可是很敏感的。”

飞奇说完又转向一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冰冷的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得赶紧撤。”

韩卓不知道他这话是对谁说，于是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

江帆也抬头看向窗外，顺着她的目光，韩卓能看到此时的天色已经变成了一片暗红色，远处更是过渡成了一片幽深的紫色。

“剃勒马上要醒过来了。”飞奇边说边整理着东西，江帆的两个女侍从也紧张处理着现场，包括在叶崇文的尸体上撒下溶解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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