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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卓一听就知道，苏林一定是看到了那个冒牌韩卓，在异形战舰上的时候，他曾经使用聚合之力，让龙二爷、长丰以及伊凡娜塔都倍感狼狈。

于是韩卓便问道：“你说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被什么人制造出来的，难道，他真的是隶属于韩天鸣管辖的吗？”

“韩天鸣我倒是从来没见过，但我见到了另外一个人。”苏林神秘的说道。

“谁？”

“何干。”

“何干？他不是九老会之一吗？”韩卓觉得很奇怪，按理说九老会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否则将会遭到其余八老的暗杀。

苏林笑了笑，知道韩卓打算说什么，于是掏出一支雪茄，马上旁边有一名漂亮的女服务员，十分有眼色的递来打火机为其点燃。

苏林吐出一口烟气，这才缓缓说道：“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可后来发现何干一点事都没有，至少这一点一直保持在我离开黑狱的前夕。这就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很可能关于九老会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这个说法是假的，第二便是这何干根本不是九老会之一。”

“如果何干不是九老会的成员，那会是谁呢？”韩卓觉得很奇怪。

“我倒是很怀疑康献良。”苏林双眼死死的盯着韩卓。

韩卓不禁愣了一下，康献良是一个怎样的科学巨匠他和丘里茨基之前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他们还进行过一系列关于万神空间科研方向的激烈讨论。

于是韩卓眯起双眼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一直都跟这个康献良过不去啊。”

“我不是跟他过不去，你难道没觉得康献良当时就是在怂恿丘里茨基创造第二个上帝吗？”苏林说着，又抽了一口香烟。

韩卓猛然想起来，当时康献良的确有过很激进的思想，而且也确实想要创造出一个更为可怕的能量世界。

但韩卓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可能的，如果康献良是九老会之一，他没必要留我性命直到现在，可能我早就死了，万象星眼也早就归属韩天鸣了。”

苏林冷笑着抽了一口雪茄道：“不管怎样，我始终都认为不论康献良还是何干，他们两个都是极其可怕的科学家，他们的思想十分极端，都想要创造出来各自的力量形式的世界。”

“世界？不会吧，当时康献良只不过是提出一种一人精神思想能够主宰一个世界的想法罢了，我记得，当时他说的是用基因和数据相结合的方式吧？”韩卓说着，抿了一口咖啡。

苏林冷笑一声：“呵呵，这还不够可怕么？康献良是想要用一个人的思想意识来主宰一个世界，虽然这是一种概念假设，但他确实也这么做了，其能量核心就是将人类全部扁平化，不论你是真正来自阿尔法世界的玩家，还是NPC，抑或是眼力域的数据人，全部扁平化数据化，成为世界真源的一部分。而何干的聚合力更是恐怖，我亲眼所见他们将一个个原本拥有自己思维意志的人，变成了一具具形同僵尸的行尸走肉！”

“行尸走肉？”韩卓感到十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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