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修握着茶杯的手竟然颤抖了一下。
宋墨罕唇角立即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被他猜了。卖艺不卖身的女人,通常都在为某人守着贞操吧?只是,人都贱,你越是为某人守,越是等不来某人。
宋墨罕想到这里,扇子一摇,打开来,轻轻地优雅地扇动着。人都是偏执的,越等不来某人,便越想等下去,为某人甘愿作贱自己,做着一些没原则的事情,哥哥不是如此吗?他这一路走来,一路打听孙淑妃娘娘及兵部侍郎孙忌的事情,虽然听到的未必真实,但是无风不起浪,至少,关于敏贵妃纳兰敏珠的事情,他想,多半是真的,后宫之斗,大抵如此。
“你很热吗?”念修不满地抬了抬眼皮,睨一眼摇着扇子的宋墨罕。
“不热,只是一种习惯。很多时候,你会发现,一种习惯和一个心态,在心里久了以后,挥之不去,你试着接受我试试,说不定,要不了几天,你便会发现,你并没有多爱你的那个修,只是执着于一段迷情罢了!”宋墨罕挑着眉头替念修分析着她的情况,当然,里面夹杂着许多的猜测。
“你到底是谁?”念修轻蹙秀眉,这个男人,似乎带着某种目的来的,并且,他的身透出一种特殊的气质,给人一种说不来的震摄感。
“你认识楚雁儿?”男人将手的扇子猛地收紧,一脸的凝重。
“你到底是谁?”念修的心咯噔惊了一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是南定国的一个郡王!”宋墨罕告诉了念修他真实的身份,他的确是南定国的一个郡王,是因为在狩猎时机缘巧合救过南定国国王的命,现在在南定国甚有地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宋家的人除了哥哥以外全都去了南定国,在南定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哥哥前些日子才过去投奔他,一身的落迫。
“哦?拒我所知,南定国与乌拉国并没有多少往来,不知道宋公子一来乌拉国便打听我国皇后娘娘的尊名,是为何事?”念修有些警觉地下仔细地打量着宋墨罕,温尔雅里倒是透出几分霸道气息,这与子修哥哥又有些不同。
猛地,念修的脑海里竟然闪过了落焰,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四处找寻自己?念修伸手用力地揉搓着太阳穴,为什么要想起他?为什么要对他有期待?他找不找与自己何干?不是只希望子修哥哥来吗?
“你头疼?”宋墨罕体贴地往前凑了凑身子,墨玉般的眸子里是一片清明,并没有半丝不轨之意一般。
念修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老毛病了!”的确,在娘亲去世以后,她便落下了这样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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