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到命令的保镖抱着小寒转身便走。
包间的门被余安宝锁。
屋内的气氛转眼陷入死寂的压抑,甚至令人紧张到后背阵阵发毛。
余安宝迈着沉稳的脚步从欧总身旁经过,他异常镇定地瞟了欧总一眼,凤眸里却有锋利的寒光折射出来,吓得欧总心跳失去了节奏,一连吞了好几口唾沫。
王董瞧见余安宝径直向他走来,心虚且恐慌的他只知道一个劲儿往后退,说话结结巴巴,“余董,您……您……您想干什么?”
“干什么?”余安宝猛力掐住了王董的脖子,唇边勾起一抹凌厉的弧度,“你刚刚怎么对待小寒的,我怎么对待你。说!”余安宝一声怒吼,震得王董直打哆嗦,“你对小寒做了什么?”
王董后悔莫及,苦苦央求余安宝,“余董,我不知道小寒是您的人,我错了,您饶过我吧。”
没有商量的余地,下一秒,余安宝抓着王董的脑袋狠力撞在了尖锐的桌角。
“啊!”王董倒地,抱头惨叫,鲜血很快布满他那张扭曲的脸。
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攥成拳的手心里早已被汗水浸湿。
余安宝来到欧总的面前,欧总没胆量看向余安宝。
“欧梓豪,”凤眸死死锁住欧总,余安宝压低了嗓音,“你给我听好了,翁小寒她是我的人,你触犯了她的底线是触犯了我的底线。从今天起,你休想再让我为你的电影投入一分一毫!你也休想再利用小寒为你赚取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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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宝赶到医院时,医生已为小寒包扎好了伤口。趁小寒去洗手间的间隙,余安宝担忧地问医生,“医生,小寒额头的伤将来会不会留下疤痕?”
医生眉头紧蹙,“不瞒您说,余先生,翁女士额头的伤口较严重,留疤的可能性很大。”
余安宝怔住。
良久,余安宝才开口,“如果真的留疤,那么疤痕能不能完全清除?”
“很抱歉,余先生,按照我们目前的医疗技术,我们只能淡化疤痕,至于完全清除……”医生没有继续说下去。
心像被人奋力捶了一拳,闷痛无,余安宝自然明白医生的意思。
何时回来的小寒不巧听到了余安宝和医生的对话,她躲在门外,低头咬唇,手缓缓抚额头贴着纱布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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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达小寒的住处。
“小寒,到家了。” 余安宝将车熄了火,他轻声提醒正侧身望着窗外沉默不语的小寒。
“哦?奥,好。”小寒这才反应过来。
她解开安全带,并没有着急下车,只见她深情凝望余安宝,“安宝,谢谢你又救了我。进屋坐会儿吧。”
余安宝迟疑了数秒,但他最终还是拒绝了,“不了,我还有事。你回去好好休息。”
不是不想留,而是怕自己动摇了已经狠下的心。
每一次见到她,他真的欢喜又难过。
他多想好好陪陪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逗她开怀大笑,像青春年少时那般无忧无虑,哪怕只是让她得到片刻的安宁,至少那一刻,她是快乐的,她不是孤单一人。
可他不能这么做。
他不能给她希望。
她不能爱他。
回到房间,坐在镜子前的小寒,对着镜的自己艰难地抬起右手,慢慢停滞在额头的伤口。
“不瞒您说,余先生,翁女士额头的伤口较严重,留疤的可能性很大。”
“很抱歉,余先生,按照我们目前的医疗技术,我们只能淡化疤痕,至于完全清除……”
医生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双唇愈发抖动得厉害,心如刀绞,泪水决堤,悲痛的小寒掀翻了桌子所有的化妆品,她瘫软在冰凉的地板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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