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啊?”殳鹤指着纸张物,不解地道。
“这是我在城里购置的那座房屋的房契。”
“那……那你给我干什么么啊?”
“拿着。”白跃海当即托起殳鹤的一只手,一把将那纸张物放入了他手,“答应我,迎娶翠翠,替我好好照顾她一辈子。这座宅子便作为我送与你们的定亲礼物。”他说着,又携几分感慨,似好生不舍。待说罢,又将头扭向了一侧,徐徐地将双手从殳鹤手间移了开,放下了。
殳鹤拿着那房契看了看,又两眼疑惑地问道:“跃海,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说得难道还不够清楚吗?”白跃海语色平静,“我的意思是,我将这宅子赠与你,你凭借它去迎娶翠翠,然后再好好与她过一辈子。”
殳鹤听了亦是双眼一侧,默了良久,方浅浅道:“跃海,咱俩兄弟一场,你告诉你,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在你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你无须知道。”白跃海依旧冷冷地道。
“为什么?!”殳鹤不由得加重了声音。
白跃海扭过身,静静地望着远处的青山良久,方才问:“你……真想知道?”
“当然!”殳鹤答着,脚步不由朝白跃海靠近了些。
“那笔钱财,我没骗你,真是我在路白白捡的。至于我为什么不娶翠翠,是因为我爹娘,他们……并不同意我与翠翠的婚事……”
“不同意?”殳鹤几分诧异,“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说,他们很乐意你娶翠翠吗,怎么这么快变卦了?”
白跃海歪嘴一笑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的我只是穷小子一个,什么也没有,现在的我有些钱财了,他们对我的娶妻要求自然要苛刻些了。你也知道,婚姻大事从来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听他们的,听谁的?”
一时间,殳鹤心的疑惑似乎瞬间解开了,而对于白跃海,他唯剩遗憾、理解和同情,因为他也知道,父母之命向来大于天,岂能违背。
“唉……”他一声长叹,亦对此无能为力,只得低头沉默。但听得这时白跃海又问:
“你能答应我,好好照顾翠翠一辈子吗?”
殳鹤抬头看了看白跃海,又皱了皱眉,片刻方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好兄弟!”白跃海拍了拍殳鹤的肩膀,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既然这样,我也放心了。不过,凡事得趁早,你要早些准备好聘礼等物,去翠翠家把亲提了,再选个良辰吉日将亲事一办,一切便都和和美美了。”又顿了顿,叹道,“好了,今日我想对你说便是这些,切记莫忘了。我也该走了。”说罢方转过身,一脸淡然地朝自己家的方向缓缓归去了。
殳鹤静静看着白跃海离去的背影,心除了感慨,竟还有几分感伤,总觉得自己即将与眼前这二十年的好友分东离西一般。这般良久,他方才收了目光,低首看了看手的房契,不由轻声一叹,最后亦只得转过身,缓缓归家去了。
对于白跃海的嘱托,殳鹤自是不敢忘记,当日他一回到家,便向家人诉说了白跃海赠宅子一事,又提及了自己要娶翠翠的想法,他家人念他已老大不小,且早已期盼他能成家立室,对于这事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于是未过多久,殳鹤便准备好聘礼等物,去那李翠翠家提亲,因是聘礼充足,加之又有白跃海所赠的那宅子相助,竟是一提便成。接着不出半月,他便将李翠翠娶进了门,从此,两人便与父母一同,搬到了城那座宅子居住,生活倒是安定滋润。
这般不出五年,李翠翠便已为殳鹤育下三子——大儿名唤远志,二儿名唤青云,小儿名唤长风……
而另一边,那白跃海离开李翠翠以后,金石又给了他一大笔的金银,让他去了外地做生意。
于是这般不出五年,白跃海便成了一富商大贾,生意遍布全国各地。想当初还对李翠翠恋恋不舍的他如今已是有妻有妾,甚至子女都已有三四。生活自是富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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