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问彩苓吧!”乜云只这般说了一句,便提着手的那方咸肉朝厨房里去了。
绣云这方忙又继续追问起彩苓来。
彩苓却是满面的不情愿,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一面行至桌旁一板凳坐下,一面怨声道:“嫂嫂你莫再提这事,一提起我便来气!”
“怎么了?是那叶昊然不合你的心意?”绣云说着于彩苓对面坐下了,伸长了脖子问道。
却见彩苓将头扭向一旁,满面怨色而不语。
这时乜子诚忽地从厨房这面来了,见了彩苓,方一面行近,一面携着几分悠闲道:“怎么样啊,我的好闺女,快给你爹说说今日的情况吧!”
“不想说,说着便来气!”彩苓满腔的怒火。
“既是气,便说来听听,到底是怎样的气。难不成还要任它留在心里,独自煎熬?”乜子诚说着,亦在方桌的一方坐下了。
“是啊!”绣云当即附和道,“说出来也未尝不是一种发泄,说不定心的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彩苓迟犹片刻,方才含着些委屈,将今日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与二人道来。
而彩苓正在说的时候,乜云也来了,便在一旁坐下静听。
待彩苓说罢,乜子诚方道:“这穷家人有穷家人的脾气,富家人有富家人的脾气。我看那叶昊然定也是从小被娇养惯了,才会形成那样一副横气,所谓贵家多败儿,便是与这相似的道理。”
彩苓这方摇拽着乜子诚胳膊,道:“这般说来,我与那叶昊然是不可能了吧!”
“他既是这样的秉性,况且你又不喜欢他,这事自然是不能成的。”乜子诚下结论道。
“爹!”乜云当下为叶昊然说起了好话来,“其实我那朋友也并非如彩苓说的那般不堪。他今日虽然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但完全是因为在气头,换着谁遇到今日这种情形,都会心生不快的。且说,何人没有些小脾气,即便是圣人也有发怒的时候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彩苓今日毕竟是男扮女装,倘若她当时以一女子的身份与我那朋友相见,即便是将酒水倒于他身,也不会惹得他动怒。毕竟我那朋友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万万不会对一女子发脾气。我知道,妹妹你是担心,若嫁给他之后他会像今日那般待你,但以我他的了解,他是断然做不出这等事的。”
“你对他又有几分了解?为何这般肯定他不会干出这等事?”彩苓接着便是两句反问。
乜云不慌不忙地对道:“我与叶兄弟相识也有一年有余了,来往自是不少。在我的印象,他对待朋友向来十分仗义客气,为人也豪爽,从来说一不二,可见他对待家人亦是如此。唯一的不足,便是他有时对待下人有些苛刻,但这也不是多么严重之事。你若嫁入他家,便是他家的少奶奶,难不成他还把你当作一下人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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