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方同众人进了房间,只见房间内的物品摆设与自己的房间倒是相差无几——显眼之物便是一木床、一木桌、两木矮柜。()木桌放着书本笔墨纸砚,而一木柜放着两叠不太整齐的书,还有一沓已沾有墨迹的纸。
长风首先翻看起柜子那一沓沾有墨迹的纸来。经过一一翻看,发现皆是永浩习字所用,无非是抄写的一些经书章或者随手写画。最后自是一无所获。
于是只得又翻看起旁边的两叠书来。
直到翻看第二叠书,从见到一本《诗经》,一翻开,竟见里头夹着一叠好的纸。忙将其拿出来,打开一看,只见其写着一首七言诗,曰:
寂寞思
相见时易别也易,心有真意无胆气。
见时少言空守寂,别时独作把汝忆。
问汝可曾懂我心,问汝是否知我意?
会待衣锦归来时,携汝之手永不弃。
很显然,这是一首抒发喜欢却不敢言的暗恋之诗。对于诗的“汝”,长风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彩苓。因毕竟彩苓家离永浩家这般近,二人只需各自站于院坝里,便能互相看到对方,故说“相见时易”。而这诗恰恰又夹于《诗经》,《诗经》乃彩苓最爱之书,想必永浩也是清楚不过。
“写的什么啊?”彩苓这时亦忍不住凑了过来,将长风手的纸张拿了过去,读了起来。读着读着竟不由压低了声音。
“这写的是什么啊?”黄氏指着问。
“哦……这啊,是一首相思之诗……”彩苓回道。
“相思之诗?”黄氏透着些疑惑状。
这时长风道:“这诗应当与永浩失踪无什么关系。你们看,这纸张笔墨已有些泛旧,想必已经写了很久了。”
黄氏听罢不禁一声重叹。
长风便又从彩苓手接过那纸张,又照着原来的折痕叠好,夹于了那《诗经》当。
接着又将其余的书本又翻看了一遍,终究无什么发现。
黄氏见此不免急道:“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真是要急死我这当娘的啊!”
长风便问:“诶,大娘,你家有没有什么亲戚,离这儿不远的?兴许永浩是去亲戚家了呢?”
“亲戚家……”黄氏听罢想了想,念道,“也他俩叔叔稍微近一点,”说着扭身目光指了指旁边的两男子,自是意说两男子便是永浩的叔叔,“还有便是他几个舅舅、姑父,都在他村,除了逢年过节拜年,平时少于往来。”
“那说不定他是去舅舅或姑父家了呢!”彩苓推测道。
“是啊!去看看吧!”众人纷纷建议道。
长风这便问黄氏:“那你们去永浩舅舅、姑父家看了吗?”
“没有啊,毕竟相隔也有些远……本来想让你们先帮忙看看这字,看他是否写他去哪儿了,没想到什么也没写……既然这样,也只有去他舅舅和姑父家看看了。”
于是,黄氏便当即要求永浩的两叔叔及永恒去他舅舅、姑父家看看,两叔叔倒是十分痛快地答应了,而永恒竟显得有一丝的不情愿,然母亲之命怎敢违抗,一切只得照办。
殳鹤等人见自己未帮什么忙,便只得对黄氏说些宽慰的话,又叫她若有什么需要来找大伙,黄氏一一答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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