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苓叹息一下,又思索片刻道:“可是爹,我觉得我弹得挺好的啊!与你弹的无什么差别,哪有什么错误啊?”
“你当然看不出什么问题。正所谓‘弹琵琶者迷,听琵琶者清’,你弹琵琶之时太在意一丝一弦,往往很难顾全大局,所以出现瑕疵也不知道。你还是跟着我再好好练练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
彩苓跟着乜子诚弹唱了几弦,脑突然蹦出一妙念头,这念头其实早便在她脑子里出现过了。便停了道:“爹!我有一想法。”
乜子诚诧异道:“想法?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你看啊!咱们总是将别人写的词拿来唱,却从未有一首真正属于咱自己的歌。何时咱们也来完完整整地创作一首,词和曲皆是由我们所作,这样唱来岂不更有意思?”
这想法竟是超乎乜子诚之想象,欲完完整整地写首歌,他以前连想都未想到过。追其根本,是他才学不够——他本是一介农民,未读过足多的书,写诗什么的自然是痴心妄想。遂只得道:“此想法倒是极好,然你爹只会写曲子,又不会写诗词,如何能完完整整地创作?倘若爹有李白一半的才华,那便是毫无问题喽。”
“爹,你可别忘了,还有女儿我呢!”彩苓说着,神情竟透着好些自信。
乜子诚见此不免意外,只道:“哟!我女儿何时学会写诗词了?我如何不知啊?”
彩苓笑道:“女儿承认,现在是不会写诗词,也从未写过,但我可以慢慢学着写嘛!写着写着不会了?且说,你让我读了那么多的书,总得有所用处吧!”
“嗯!”乜子诚连连点头,“我女儿当真有心思!将来做一位女诗人,好让那些秀才羞愧羞愧。”
“女诗人”这三字,彩苓倒闻所未闻,不免听得很是别扭。又闻“秀才”二字,脑浮现的却是长风的模样。便道:“爹!我哪想做什么女诗人啊?再说,人家秀才又何处惹到你了?”
乜子诚笑道:“诶!爹亦是开个玩笑嘛!不必当真。你若想写,写便是了,待你写好,爹一定会好好地帮你谱曲。这样可好?”
彩苓兴奋得连连点头,“嗯!谢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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