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充佩睡到很晚才起来。手机端 m.可接下来是一声尖叫。
她慢慢地理顺着昨晚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喝多了,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现在自己身穿着睡衣,明显不是自己换的。难道是学长?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充佩懊恼得直想撞墙。难怪信子辰不让自己喝酒,原来酒真的不是好东西啊!
好不容易平静了心情,冲出房间的时候,发现教授和代语都不在。她急忙拿出日程安排表,这才发现那场学术交流会已经快结束了。
当徐教授回来的时候,发现充佩正靠坐在自己的房门前,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怎么?人家是‘负荆请罪’,你这是‘看门懊悔’?”徐教授说着伸手扶起了她。
充佩低着头,小声地说:“昨天晚我不是故意的,教授您不会骂我吧?还有,我不仅没帮什么,还给您添乱。”
徐教授倒是难得地一笑,拍了拍充佩的头,安慰着她说:“想什么呢?这次担负着主要工作的是你学长。而你不是来蹭吃喝的吗?”
“教授,您怎么可以――”充佩没想到一向威严的教授竟也幽默起来。
她抬眼的瞬间正好看到代语正注视着自己,她原本自责的小脸登时又红了几分。
“那个,谢谢学长。”充佩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自己有错在先,怎么可以随便地去指责别人呢?也许简单的“谢谢”可以让一切都淡描无痕吧!
徐教授干咳了两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儿忘了重要的事情。这样吧,代语你将接下来的行程对充佩说一下。不叫你们,谁都不要进我的房间。”
“是,教授。”代语很是恭敬地立在那里。
直到徐教授走了进去,代语才伸手拉过了充佩,淡然地说:“去我那里吧!”
感觉到手掌传来的温度,充佩的心莫名地一暖,可她立刻想到了什么,急忙地挣脱着。
代语突然停下了脚步,微眯着双眸,手的力度越发地收紧,漫不经心地问:“你在怕什么?”
“我?”充佩一时语塞,她怕什么呢?她是认为这样有些不妥,万一那个维希看到,自己该有多尴尬啊!
观察着她的表情,代语了然地一笑,“她提前离开了。”
“啊?”离开?那自己的衣服真的是他换的吗?充佩有些崩溃地闭了眼睛。
“但昨天是维希帮的你。我还没有那么无聊。”代语轻蔑地别开了脸,拉着她继续向前走。
充佩总算松了一口气,也不知怎么了,她是抗拒别人对她有亲密的举动。她内心的某一个角落似乎还在坚持着什么。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下来的,直到代语端过来一杯果汁,她才机械地接过来,“谢谢学长。”
“以后不要喝酒了。”代语非常认真地看着她。
“我,我知道了。”充佩并没有反驳,因为她的确不适合喝酒。
“有没有人说你喝过了酒的样子很容易让人犯罪?嗯?”代语浅笑着问。
充佩张了张嘴,当然有。信子辰是坚决反对自己喝酒的。可是现在即使自己病了,死了,会有人担心吗?想到这里她的眼圈一红,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我们现在说说明天的行程吧!”代语不想逼她,况且接下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
充佩用力地忍回那些伤感的泪,微笑着点头。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左小季的电话。
充佩很是抱歉地起身,打算去外面接听。
“在这里吧!还有什么怕我听的?”代语虽然说得温和,但却是不容拒绝。
充佩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
“佩佩啊,快回来吧!信子辰真的要被人抢走了。听说这几天他和那个悉亚连吻戏都拍了,好用情的。”左小季气得浑身发颤,她是趁傅能旭不在家的时候打的,否则,傅能旭又管东管西的。
充佩的心猛地抽了抽,竟一下子痛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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