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天痕的话,
苍绯舞马明白了过来,
这男人想掌控自己吗?
不不不,这……药不是毒药,
那…………他到底安什么心?
渐渐的,苍绯舞有些不受控制的看着这个男人,
尽量的把身体移动了起来。
可她每移动一下,
浑身的骨架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能指挥了,
疼痛让她马冒出了冷汗……
可她只是咬着牙,不敢吭声,
害怕这个男人继续向自己下毒手。
“是吗?可惜你已经不是自己了。”
凤天痕难得有如此雅兴的陪着她多说了几句话。
这样毫无预警的再度伸过自己的手,
紧紧的抓着苍绯舞后脑勺的发丝,
强迫她的头不能再度动弹。
这样,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委屈、害怕却又特别固执的女人。
淡淡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
非常温柔的舔着她那小巧的耳垂。
这个女人是冲喜的女人,是宰相府的贡品,
是代替她的贡品…………微微的眯着眼,
秦云的死再度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是的,秦云惨死让他迁怒到了整个宰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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