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之,也不知是谁的题字,只用鎏金大字写道“江氏祠堂”。晋梓鬽几个闪身,躲开了一旁巡逻的守卫,也躲开了门口站着的丫鬟。
那些丫鬟只感觉身边一阵微风刮过,便再没了其他感觉,有细心的姑娘会四处看看,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便做罢了。
晋梓鬽进了丞相府的祠堂,不知是不是因为坐向的问题,这祠堂里面不透光,分外阴暗。刚进祠堂,正面便是一座菩萨像,那一尊菩萨像门要稍矮些,那菩萨眸子半瞌,手执一玉净瓶,玉净瓶斜插着一枝柳条。菩萨通身是翡翠塑的,倒是也应了那一句菩萨是救苦救难,普度众生的话。那菩萨像前,有棉花和丝绸绣制的垫子,想必是用来跪拜用的。
缓缓向里走去,便可以看见左右各一小拱门,形状与外面的小院内一样,不过是大小制材不同罢了。
晋梓鬽柺向右手边的那个门拱,进去之后,便可以看见,那里是江家死去的祖祖辈辈的牌位以及族谱、族戒、家法、贡品等等……
晋梓鬽缓缓走向前去,看着那端端正正放于一旁的族谱,缓缓翻开。江渚这一辈江渚一人。再往下数一辈,却是没了记录。这倒是一件事。江渚明明有儿有女,这族谱之为何不加记录?莫不是……
晋梓鬽微微挑眉,眸皆是笑意。随手将那族谱扔至一旁,便忽的闪身,不见了踪迹……
门外站着的丫鬟闻得室内声响,赶忙进了祠堂,四处瞧瞧,却是空荡荡一片。进了那小拱门,便发现那族谱被扔在一旁,若不是一旁烧着的香灭了,这族谱怕是会被烧掉,这一群丫鬟守卫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有丫鬟赶忙前将族谱摆正,点了火折子将灭了的香又重新点。又悄悄的退了出去。一旁的拱门内可是有老夫人在里面待着呢,若是惊扰到了老夫人……想想都让人胆寒。
晋梓鬽出了丞相府,便直奔皇宫,他倒想看看,这暮城忧究竟要猖狂到什么地步……
而另一边,那暗卫已经到达了皇宫并将江渚的话如实传达给了暮城忧。暮城忧勾唇轻笑,心道,想必晋梓鬽已经在来皇宫的路了。至于迟早,不过是他随意罢了。
暮城忧看着面前的暗卫,摆了摆手,让这暗卫回去,这暗卫倒也懂礼数,朝暮城忧恭身一拜便退出了这大殿,飞身而去。
暮城忧继续坐在他的御书房,他现在要做的,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晋梓鬽,和朕斗,那好好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果不出暮城忧所料,过了一会便有人前来御书房禀报,说是晋梓鬽在宫门之外等候觐见。暮城忧自然不会推辞,便让前来禀报的守卫去将晋梓鬽带到御书房,那守卫便急匆匆去办这事了。
晋梓鬽斜倚在宫门外的朱红大门,看着面前的守卫,那守卫被晋梓鬽看的战战兢兢,到最后直接跪道在地,说道“不知狱主大人有何吩咐?小的一定照办。”
晋梓鬽只是笑笑,说道“闲来无事,来皇宫转转罢了。”那守卫也是惊骇,头一次听说有人闲来无事来皇宫转转的,当下便更是害怕,心期待着方才前去禀报的那守卫赶快回来。
在这小守卫看来,时间过得是缓慢极了。直到那前去禀报的另一个守卫出现,才算是结束了他的痛苦。
那前去禀报的守卫一路小跑,到了晋梓鬽面前,不忘抱拳行了一礼,道“狱主这边请。”晋梓鬽点了点头,便跟了去。
待晋梓鬽走远,方才那吓得胆战心惊的守卫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才算是放松了下来。
到了御书房门口,那守卫便停下了脚步,朝晋梓鬽抱拳道“皇在御书房内,狱主自行进去便是。”晋梓鬽摆了摆手,那守卫便抱拳行了一礼,赶忙退了下去。
晋梓鬽抬袖一挥,那厚重木门便缓缓打开,里面坐于书案前的暮城忧微微勾唇,也不抬头看,依旧垂首“批改”奏折。
晋梓鬽进来,看见暮城忧坐于书案前,笑道“皇倒是公务繁忙。”
待晋梓鬽说完这句话,暮城忧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到晋梓鬽,便起身走了下来,笑道“原来是血魔神狱的狱主。朕说怎么那守卫如此惊慌。”
晋梓鬽轻笑道“看来是本狱主太过骇人,不是皇宫的人胆子太小。”
暮城忧才不会因为这句话感到尴尬,笑道“狱主哪里话。”说罢,看向一旁的太监说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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