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拦本主的去路,意欲何为?”西木焉淡淡开口,不喜不怒的语气,分外平静的样子。
“西木宫主向来不慌不忙,如今火急火燎,又是所谓何事?”那人低头轻笑一声,淡淡开口,没有回答西木焉的问话,反而开口询问西木焉。
西木焉看向那人,身形微动,便到了那人面前,那人浑身下,皆是被黑纱覆盖,哪怕是眼睛鼻子,都被黑纱盖的严严实实,只有一词可形容——滴水不漏。
西木焉只是站于那人一丈远处,看着那人,问道“阁下尊容不示人,无论是有意或是无意,本主现下对你的来历分外感兴趣。”
西木焉感觉到那人在笑,是嘲是讽却不知晓,尽管那人并未出声,她是感觉到了。那人缓缓说道“普天之下,西木宫主感兴趣的……又何止……我一人。”那人似是在斟酌措辞一般,一句话顿了顿,才算说完。
“自然,普天之下,本主对于强者向来好。而对于有的人却是想杀之而后快。”西木焉唇角微勾,面轻纱微扬,露出她好看的嘴角。西木焉没有注意到那人看着她轻轻眯了眯眼,似是思量她话的真假,又似是别有思量……
“闲来无事,便出来逛逛。谁成想,好运如我,竟得遇西木宫主。现在,只差一窥真颜,方才人生无憾。”那人语气微微带了一丝嘲弄,看着西木焉,平淡的说完这一段话。
分明这人话挑衅意味明显,西木焉面却是不喜不怒,语气分外平静无波,她说“阁下人生志趣如此不堪,倒是枉费了本主的兴趣。”说罢,便转身看向西木凉,淡淡吩咐道“西木凉,驱马回宫。”
西木凉抱拳道了一声是,便扯了扯马缰绳,马头调转。西木焉身形微动之间便已然坐于马背之。
那人平淡说道“西木宫主后会有期了。”西木焉一语未发,驾马离开,似是要离开此地。
那人也策马扬鞭,欲要离开。却不料,一根长箭破空而来,直直朝着他后背靠左肩的位置,平常的箭若是射穿那个位置,也有可能是性命难保。如今用的是尤桉的玉阶,长箭神力岂是一般长箭可以拟的?
而现在,西木焉在那人身后一丈之处,负手而立,仿若王者。她倒想看看,这人要如何躲开尤桉的玉阶之箭。方才试探之时,她居然无法窥探此人功力几何。
而西木凉与尤桉已经停了下来,只坐于马背之,看着那人,玉阶射出的长箭自带微微华光,可以那人身形照亮一些,不过看不真切。
那人若动,便会暴露功力等级。届时若是西木焉要让他二人同时进攻,他们也好有个策应。
而西木焉也眼睛静静的看着那人,唇角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然而,那人却没有转身去应对那只破空而至的长箭,只是策马扬鞭,快速飞驰,在那长箭即将射入他的脊背之时,那人突然之间连人带马都转了方向,因着玉阶华光,那人转向动作明显,西木凉与尤桉都看见了,二人皆是惊讶非常。毕竟,这玉阶之力,不可小觑。而这人……生生的躲开了……
尤桉抬手,白袖轻扬,抬手之间,那玉阶射出的长箭已然调转方向,朝尤桉方向奔去。尤桉使用玉阶,只有一个规则,只射一箭,若不得,便收箭停用玉阶。因为,若是第一招不得,以后招式往往没有一鸣惊人的威力……
“西木宫主何时竟变成了卑鄙小人?”那人调转马头,笑道。
西木焉挑眉看向那黑衣人,缓缓说道“礼尚往来而已,阁下既然敢拦本主去路,本主自然会反击。”顿了顿,又道“本主处事,向来如此,阁下可算明白?”
那人大笑几声,似是极为愉悦,笑完方才说道“是我不了解西木宫主秉性。不过还好刚才我防备着西木宫主,如若不然,我死于箭下了。”
西木焉自然知道,这事不像这人说的这么简单,躲开玉阶射出的长箭,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西木焉猜测,这人功力该是兵者往。思即此,西木焉心倒是突然有了饮酒完毕酣畅淋漓之感。
西木凉听到了二人对话,心自有一番思量,当下便大声朝着那人说道“阁下好功力,不若前往西木宫一叙?”
那人淡淡开口道“多谢将领好意,我只是偶然路过,得遇三人。至于长叙不必了,你我不相识,一叙之说,完全没有必要。”
西木凉看向那人,抱拳朝那人行了一礼,说道“阁下豪爽直率,西木凉自叹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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