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这一相见便是缘分,二位公子随春柳去楼吧。”说着美女姐姐挽着翁度霄的手直往走。
翁度霄想挣脱,回头看官玉茹时,只见官玉茹手持纸扇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正偷偷嘻笑自己。
“今日翁公子是赏舞还是听曲儿?”春柳轻声细语地问着。
不待翁度霄回应,官玉茹便抢先回答了,“赏舞加听曲儿。”
春柳姑娘笑着说,“林公子真是爽快之人,春柳去叫夏荷妹妹。”说着便出了门。
翁度霄终于可以缓口气了,拉起官玉茹便要往门外走。
“喂,你干嘛?听老鸨儿和春柳姑娘的话里,你是个常客,怎么今天装怂?”林曼故意说着这样的话激他。
“翁公子前来,请恕夏荷接待不周啊。”人未见,音先来,只见一个浓妆艳抹,杨柳细腰的妩媚姑娘走了进来。
看官玉茹坐下来端起了一杯茶正饮着,翁度霄不得不又坐了下来。
若论雅趣,古人自有天赋。
只见夏荷姑娘舞动着柔软如蛇的身体,脚尖如针,轻舞飞扬,动人心魄。
春柳姑娘朱红的唇张张合合,飘来悠扬婉转的曲子,犹如天籁之音。
林曼整个都陶醉了,端着的茶碗到了嘴前,久久没有饮,只怕误了欣赏舞曲。
翁度霄无心观赏,不时地看向官玉茹,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官玉茹端着茶碗的手,官玉茹丝毫不受他的打扰,继续欣赏。
舞罢曲终,林曼拍手称快,春柳夏荷两位姑娘笑容满面,分别坐在翁度霄和林曼身边。
“多日不见翁公子,翁公子酒量可不如从前了。”说着春柳将翁度霄的酒杯满。
夏荷随之将林曼眼前的酒杯也斟满酒。
翁度霄赶忙将夏荷手递给官玉茹的酒杯夺过来,“今日还有事在身,不能多喝,林弟更是不胜酒力。”
“呦,夏荷可从来没见过翁公子为谁挡过酒,今日是夏荷没睡醒还在梦吧?”夏荷俏皮地说着。
“还没睡醒,赶紧去睡吧。”翁度霄说着。
夏荷嘟着嘴,“翁公子向来这般无情,那好,夏荷随林公子去歇息了。”说着便挽起了林曼的胳膊。
林曼被突如其来的纠缠吓得惊叫了一声,翁度霄赶忙起身拉开了夏荷。
正在这时,门开了,拓跋渝走了进来。
“翁兄,果然是你啊,刚才听人说翁兄在这里,拓跋渝还不信呢。”拓跋渝红光满面。
翁度霄一见是拓跋渝进来,心觉不妙,生怕将官玉茹的身份揭露了。
“拓跋弟,失敬失敬。”翁度霄随礼。
拓跋渝看到了站在他身边的小生,一眼便认出了是官玉茹,但心机颇深地他佯装不认识地问道,“这位是?”
只听夏荷姑娘随口一声“林公子”。
拓跋渝随即便说,“原来这位便是林公子,久仰久仰。”
看拓跋渝还是一副左右逢源的架势,林曼说道,“翁公子,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别见到在下便走啊,有缘在此相见,无论如何咱们也要喝两杯。”拓跋渝说着。
翁度霄看官玉茹一副不自在的样子,便知她的心意,“改日,翁某再另请拓跋弟,今日不便。”
说着,翁度霄拉了官玉茹便走出了房门。
“这翁公子真是大变样,每次来了都是饮酒至烂醉如泥,今日却滴酒未沾。”春柳姑娘抱怨道。
拓跋渝阴森森地笑着说,“你没见他身边多了个人吗?”
夏荷姑娘问,“那位林公子什么来头,看翁公子对他真是毕恭毕敬,竟然还为他挡酒,这哪是翁公子,简直闻所未闻。”
“什么来头?哼!相好的。”说着,拓跋渝踱出了房门。
“啊,天哪,怪不得翁公子每次来了都不近女色,只顾饮酒,原来……”春柳姑娘说着惊得张大了嘴巴。
“原来翁公子喜欢男人。”夏荷姑娘撇着嘴,摇着头。
“这可够得咱们京城的头号大新闻了。”春柳姑娘说着。
“可怜翁相府了!从此再无子嗣了!”夏荷接着说。
“嘘嘘……你傻了,小心传出去要了咱们的命。”春柳小声制止了夏荷。
官玉茹坐在马车里,默不作声。
“玩儿爽了?后悔去了吧!”翁度霄问着闷闷不乐的官玉茹。
“切!也是看到拓跋渝怕连累你和翁相府,不然我才不走呢。”林曼撇撇嘴。
听官玉茹这么一说,翁度霄的心情好了一些,本来担心官玉茹刚才受惊吓了,看来玩得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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