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这么使劲砸门,是几个意思啊?”林堂倚在门口,瞥了一眼对方后继续慵懒的道,“这都晚快点了,你来不会是想请云贵去看天气预报的吧?”
“天气预报?”三眼有些迷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没找错地方,而且,这个陌生年轻人也在,那么事情好办多了,至于那什么狗屁天气预报,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眼前这个年轻人,观相貌与气质一看是大城市里出来的人,身虽然没有穿什么名牌,但是由内而外能感受到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可现在已经把门砸开了,三眼是想撤也已经为时已晚,因为他从年轻人眼里看到了蔑视,看到了不屑,这在某种程度极大的伤害到了他的感情,所以他要反击,要为了尊严而战。
想藉此,三眼理也不理林堂,转身下了院门口的台阶,然后当着林堂的面搬起右边墙角下的一块大石头,朝着停靠在云贵家院墙对面的宝马车窗扔了过去……
稀里哗啦一通碎响过后,驾驶室侧的挡风玻璃在一股蛮力加硬度的打击败下阵来,而三眼搬起的石头也嵌进驾驶座的位置,画面感看起来特别凄惨,像是遭遇了恐怖袭击一般。
砸完车玻璃后,三眼得意的拍了拍手,然后趾高气扬的返身来到林堂跟前,耀武扬威的挑衅道:“车玻璃我给你砸了,你能拿我怎样?”
俗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穷的,穷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不要钱的。
眼前这个长着副三角眼的男人把这所有可都占全了呀!他先是当着他的面砸了他的车玻璃,然后趾高气扬的告诉他,车玻璃是老子砸的,你想拿老子怎样把?
这是怎样一种行为,这完全是地痞流氓无赖的可耻行为。不怕流氓有化,怕流氓不按套路出牌承认了他的流氓行径。
“三眼,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看在乡里乡亲的份,把车修好了这事我不追究你责任了!”林堂没有说话,倒是院内的云贵发飙了,小雪好不容易找了个女婿回来,而且看样子还是个有能耐有品位的主,现在他的车放在自家院门口被村里人给砸了,他作为一家之主,怎么也得站出来给林堂讨个公道。
“追究老子责任?你特么在逗我?今天老子是把他车砸了,怎么滴?咬我啊!”三眼很不屑的看了云贵一眼,然后朝地吐了口唾沫,表示对云贵的强出头感到由衷的鄙夷。
“你你你……”云贵指着蛮狠的三眼,说不出话来。老实说,他没有说话结巴的毛病,但对三眼这个恶棍,他感觉是秀才遇兵,有理说不清,而且,跟一个恶棍理论,即便在语言压制住了对方,也代表不了什么。
偏偏这时候,因为三眼砸车的壮举闹出了不小动静,把左邻右舍的目光都从电视吸引到了各家院子里,他们张扬个脑袋从院子里探出头来,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云贵,说吧,你能拿我怎样?”三眼见云贵气的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得意的嘴脸一览无余,仿佛在他这里,云贵或者林堂从来都不曾被他放在眼里,毫不客气的说,在荔枝村,没有他不敢挑衅的人。
“你想怎样?”这句话不是云贵说的,也不是小雪说的,而是一直倚在门口没有说话的林堂说的,他刚才一直在打量这个丑陋的男人的嘴脸,想看清他来找茬的目的。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个三角眼男人此行目的绝不仅仅只是砸车这么简单,在他的背后,一定有人默许或者是指使他这么干,不然,光凭一个穿着平常然后长相丑陋的人怎么能赔得起高额的修理费!
三眼听到林堂发话,哈哈笑了起来:“我想怎样,你还不知道么?我是看你开好车心里不平衡,想砸你的车,怎样,你咬我啊!”
“我又不是狗,不会咬你,其次,我也没有吃屎的习惯!”什么叫平心静气,什么叫四两拨千斤,看看人林堂,你知道什么人才真的叫成足在胸。
这一次,轮到三眼支吾说不出话了,他指着林堂的鼻子,整个嘴巴都在哆嗦:“你个小杂种,信不信,信不信,老子一拳头在你脑袋砸出个坑来。”
“如果你能碰到我的头,这砸车的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林堂笑着指了指被砸得不成人形的宝马车,一辆车而已,被砸了也砸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外乎一点毛毛雨,可是做人不能输了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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